不到。
吴煦道:“这吴踅,但确实与他那爹完全不同。”
林知皇笑:“毕竟师出藏兰先生,岂会是庸碌之辈?”
江越河道:“东州那边裴氏造反起势了,现在正与吴踅在临川郡交战,看样子是先想拿下他们世代族居的这一郡了。那里正乱着,走水道绕远点就绕远点,安全最重要。”
谢伯言道:“现在虽然是这样,但主公在盛京登基后第一个要处理的就是东州。”
随边弘点头:“不错,盛京紧挨着东州,太近了,其他地方可以暂缓,东州必须先收拾干净。”
林知皇道:“本王已经布置下去了。”
林知皇此话一出,跟着她在甲板上赏景闲聊的文武,皆将目光投向了她。
“主公,您?”
谢伯言这段时间一直伴在林知皇身边,立马就开始回想,主公究竟在何时对东州做了布置,并侧头看向随边弘。
随边弘也不知此事,给了谢伯言一个“别看我”的眼神。
林知皇自然看到了谢伯言与随边弘之间的眉眼官司,含笑道:“不是军事方面的布置,所以没有与诸位商量。”
这就是没有往东州秘密调派兵力的意思了。
江越河不解:“那是?”
林知皇神秘一笑:“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随边弘见林知皇竟然还卖起了关子,便知林知皇对东州那边,暂时用的是策,而非是武了。
“主公倒是会吊我等的胃口。”
“哈哈哈!”
主从几人玩笑间,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这座硬帆船上空,顿时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随边弘道:“看来是盛京那边的消息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