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命当一回事,她麾下的人,对我等岂会有敬意?” 齐绘琉撑着额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好半晌后才道:“林府君刚才失了颜面,最多也就私下侮辱三弟五弟一番出气,我们到底是过来和谈的,林府君不会做的太过。” 齐方亚也是如此想的,他不觉得齐武奇会看不懂这些,四弟只是平时言语鲁莽,却不是蠢笨之人,不该看不明白这些才对。 齐方亚疑惑不解的问齐武奇:“四弟,你刚才为何反应如此大?” 齐武奇一锤桌子,脸色难看道:“那个进来向林府君禀事的人,袍角上有血渍!三哥与五弟这般随她去了,我岂能放心?” 出了练武场后,林知皇将王题支走了,带着温南方,以及一副做错了事等着受罚的林知晖与于弘毅去了议事殿。 议事殿的大殿门刚被奴仆打开,踏入大殿的一行人,皆都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大殿中央,有一跪一躺俩人,那阵阵的血腥气,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随边弘与喻轻若早已候在了殿内,见林知皇进来,迎上来向她行礼。 喻轻若眼眶通红:“多谢主公为属下将这两人多留了些时日,属下无以为报。” 林知皇扶起迎上来就对她行叩谢礼的喻轻若,和煦的问:“可从这对夫妻嘴里,拷问出你爹的下落了?” 喻轻若含泪点头。 经过这许多年的探查,喻轻若终于查到了他爹的失踪,确实是庶伯喻仁远动的手。 喻轻若顺藤摸瓜,又查出了喻仁远委托伏击她爹车队的那伙强人,当时并没有杀了她爹,最后是挟持着她爹喻寒庆,去往了库州境内。 然而,这伙强人的踪迹,到了库州境内,就完全查不到了。 这些年,喻轻若一直将能再找到她爹的期望,放在喻仁远身上。 喻轻若听到主公抓回了喻仁远夫妻的消息,立即便放下了军医营内的事务,去了大牢,亲自用刑,审问了喻仁远夫妻。她爹喻寒庆究竟是死是活,过了七年,也终于有了答案。 于弘毅跟随在林知皇身后入殿,目光便被瑟缩着身体,跪在大殿中央的那名妇人吸引了去。 于弘毅的目光一瞬间空茫,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两步,轻唤了声:“姑母.......”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