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耕耘揉着眼睛走出卧房。 流苏打着哈欠招呼:“姑爷,今日你怎起这么晚?呵欠~~” 现在流苏每天卯时就被秋知荷逼着起床修炼,苦逼的很,趴在桌子上动都不想动。 秦耕耘则是昨晚被师尊魅惑了一整晚,现在脑子里都是迷迷糊糊的。 昨晚他一次都没能成功抵御媚术,每次都坚定了心志,心想这次绝不再中招。 但当师尊将那红衣一脱,现出里面美好的风景时,他便是脑子一片空白,随即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耕耘有些沮丧。 俗话说得好,别让欲望击穿意志。 但师尊的身材实在是太过诱人,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的意志都会被击穿吧? 秦耕耘隐隐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师尊的问题。 他所见过的女人里,若说身材气质,就算娘子比起师尊都要略微逊色半筹。 若他在师尊有意魅惑下还能保持理智,那他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 至于其他女人,比如眼前的苏苏。 秦耕耘低头打量几下正趴在桌子上叫唤的小女人,不禁摇摇头。 也许在旁人看来,苏苏已算是绝色。 但经过了娘子和师尊的洗礼之后,苏苏这样的,实在无法让他有什么波动了。 “喂喂,姑爷你刚才那是眼神?” 流苏抬头,正好看到秦耕耘那一脸嫌弃的样子,连忙摸摸自己的脸,确认脸上没有奇怪的东西之后,不满地朝着秦耕耘质问。 这时秋知荷端着早饭走出厨房,秦耕耘上去接:“娘子辛苦了。” 然而却接了个空,秋知荷径直绕过他,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上,坐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秦耕耘一愣,心想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走到秋知荷旁边要坐下,秋知荷脚一踢,将身旁的凳子踢远。 秦耕耘无奈,只得远离秋知荷坐下,笑嘻嘻地给她夹了一個包子: “娘子,吃个包子吧。” 秋知荷端起碗,背对他,根本不接他的包子。 赌气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秦耕耘僵住,只得将包子放到流苏碗里。 流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一手拿着包子放进嘴里,一手提着屁股下面的凳子一阵挪动,凑到秦耕耘的身边,低声道: “姑爷,你昨晚干啥了?” 秦耕耘低声回答:“没干什么啊。” 流苏嘿嘿一笑:“是不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干,所以小姐才生气了啊?” 面对这样的污蔑,秦耕耘连忙澄清:“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干?我和娘子干了......” 看到流苏一脸八卦的兴奋模样,他抬手戳了流苏的额头一下,没好气道: “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流苏切了一声:“本来还想帮你哄哄小姐的,不说算了!” 砰! 两人正咬耳朵,秋知荷砰地一下将手里的碗放下,冷冷地道: “伱们该修炼了。” 流苏连忙道:“小姐,我包子才啃一半呢!” 秋知荷面无表情地重复:“你们该修炼了。” “呜呕!偶嘛桑去!” 流苏一口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吞下去,赶紧起身进了炼丹室。 “娘子......” 秦耕耘还想说什么,被秋知荷冷厉的眼神一瞪,顿时也不敢再废话,跟着进了炼丹室。 等炼丹室的门关上,秋知荷冰冷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迷茫。新船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反正就是想着夏青莲在秦耕耘面前宽衣解带,卖弄风情,而秦耕耘无法抵抗的样子,她心里就发酸。 夏青莲你好不要脸,你可是他的师父,怎能做这么下流的事? 而且,他可是秋知荷的夫君,你怎么勾引别人的夫君? 我、我是秋知荷,还是夏青莲? 我到底在吃谁的醋? 秋知荷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炼丹室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苏苏,苏苏!你怎么了?!” 秋知荷心里一惊,倏地起身。 遭了,忘了那件事! 她进了炼丹室,只见秦耕耘与流苏相对而坐,流苏的手掌贴在秦耕耘的小腹上,这是流苏用胧灵眼助他修行时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