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可你要好好的活着!帮我好好的看一看盛世太平。” ...... 月在众峰顶,休息了近一个时辰的江瑞生刚刚恢复了一丝人气儿,还没来得及洞察山下情形,便忽感一阵杀气陡然降至,他抬头一望,但见塞北黎的虚影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杀掠而来,他心中一寒:该死,这么强大的剑势,以目前的自己,根本无力抵抗。 见塞北黎越行越近,江瑞生银牙一咬,急忙向侧方飞掠了出去,哪知眼前突地宛如打了个电闪,一道剑光齐眉、挑目、削鼻,分三处刺了过来,剑光之厉,剑招之快,无与伦比。 原来,塞北黎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预判了江瑞生的预判,提前下了手。 后路被封,江瑞生在大惊之下,匆忙催身暴闪,他但觉面目一凉,剑光自他头上寸许处削了过去,真是千钧一发。 江瑞生惊魂初定,吓出一身冷汗,未等停身落定,塞北黎第二剑便接踵而来。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今日先损铁骑、再失臂膀、又丧好友的江瑞生,只见其愤怒之间,强行调动 气机,身上血腥煞气忽起,十指如勾,与塞北黎捉对厮杀,恼怒咆哮道,“杀了你塞北黎,今天我便赢了!” 距离两人首次交锋,已经过了近三个时辰,就算长生境界之人如何神通,可江河湖水,总有见底之时。 此时的江瑞生中了剧毒,塞北黎在不死僵尸的如潮攻势下,气机业已消耗殆尽,两人心念大耗,丹田气海内气机所剩无几,已经穷途末路,黔驴技穷,支撑两人拼杀的,只剩下人的本能和胜负之欲了。 呲拉! 江瑞生搏命进攻,倒让塞北黎微微一怔,江瑞生抓住时机,十指如钩,强行撕开了塞北黎的左肩一块血肉。 塞北黎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手中长剑抖动,嗡嗡作响,剑尖带起一溜银光,直取江瑞生的面门。 江瑞生单手抹去抵挡剑锋,‘破晓’剑在左手上划出一道深陷的血花,江瑞生亦是毫不在意,右手又给了塞北黎腹部一个勾拳。 这下,塞北黎吃痛倒退,两人拉开了短短的一点距离,塞北黎冷哼一声,身形立走,平剑横削,刹那间,但见剑影漫天,直扑江瑞生而来。 江瑞生强吊着一口气,不甘人后,他强行撑起心念,立起腥红大罩,生生抗住了一击。 防守之后有反击,塞北黎气机损耗过甚,换招并不十分流畅,江瑞生趁塞北黎剑招空挡,单手骤然抓出,又是呲拉一声,塞北黎左肩又被强行拽掉了一块儿肉, 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塞北黎受到重创,面色沉重,江瑞生则嘿嘿一笑,讥讽道,“大名鼎鼎的斥虎帮帮主,不过如此嘛!” 言罢,江瑞生气势如虹,如脱兔一般以迅雷之势近身,塞北黎唐突之间难以回剑,情势岌岌可危。 江瑞生见状心中大喜,他双手立刻抓向塞北黎的左臂,正想乘势卸掉塞北黎的胳膊,却见塞北黎邪魅一笑,随后,江瑞生口吐鲜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腹下。 “指起剑气,封江绝浪,江瑞生,这一招‘寒江孤影’,今夜送你!” 原来,塞北黎方才故意卖了两个破绽,让江瑞生把自己左臂打伤,从而使江瑞生大意轻敌,继而露出破绽。 就在江瑞生全力攻取塞北黎左臂时,塞北黎兵行诡道,弃剑不用,反而以指成剑,汹涌的剑气直接贯穿了江瑞生的小腹,江瑞生顿时一泻千里。 塞北黎此话说完,便一脚踢开江瑞生,准备抽身而走。 可是,塞北黎话声才落,满眼不甘的江瑞生突探手入囊,抓着一把精光耀目的极小的腥红弹丸,双手一挥,那些弹丸便倏地飞出,快不见影,专向塞北黎身上招呼,有的打在地上的,突地跳了起来,袭向塞北黎。 腥红弹丸是司徒象天自制的暗器,也是他给江瑞生最后的杀手锏,司徒象天曾对江瑞生说:被腥红弹丸击中者,不得好死。 连番战斗,塞北黎力气用尽,洞察力和 敏捷度大幅下降,腥红弹丸袭来,他防不胜防,只见腥红弹丸或折或射,全部钉在了塞北黎的身上。 江瑞生嘴角露着狰狞的笑容,单手虚空一抓,砸在塞北黎身上的腥红小球瞬间爆炸,塞北黎身体发肤顿时被炸的血肉模糊,连肠子都被炸出来半截,强拄着树吐血不止,眼看是活不成了。 小娇娘听到父亲的痛苦惨叫,一张雪白的脸蛋没半点血色,面颇微陷,一双大大的眼珠也凹了进去,容色憔悴,声嘶力竭,急欲上前救父,却被几百丈外的塞北黎强行用一道凌空剑气镇住,不得而往。 塞北黎随后大声吼道,“死士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