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座笑道:“嘿嘿,左相不答应也不行啊,那赵正风对付女人很有本事,跟左相千金认识没几天,就成就了好事。” “女儿人和心都是人家的了,左相不答应行吗?所以未免丑事外传,就匆匆给两人办了婚事。” “本来若是如此也没什么,可谁也没想到,赵正风和左相千金成亲的当晚,那风雨眠却突然悬梁自尽了。” “是真的自尽,还是有人动的手脚?”国师又问道。 “有意思的就在这里,官府的仵作验尸,证明那风雨眠是自己悬梁的,可教坊司的怜心娘子却说,风雨眠绝对不是自尽。” “怎么又把怜心娘子扯进来了?” 国师皱眉。 怜心娘子跟那位,紫薇道门的外门执事关系匪浅,若是把那位牵扯进来,这事可就复杂了。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怜心娘子喜欢独处,平常在教坊司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关系比较好的,就是风雨眠了。” “据说三年前风雨眠赎身,还是怜心娘子出手帮忙的。” “据怜心娘子说,风雨眠被赵正风休了以后,虽然心情不好,但还说不上伤心欲绝。” “而且经过开导之后,已经答应跟怜心娘子出外游玩了,所以绝不可能自尽,因此怜心娘子怀疑风雨眠,是被赵正风杀掉的。” “可是这样的说法,只是怜心娘子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再加上赵正风已经是左相的女婿,所以官府并没有采纳,昨天直接判定了风雨眠是自杀。”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昨天晚上,明明已经死掉的风雨眠,居然出现在了左相府里。” “据左相府里的仆人说,昨天他们都已经睡下,突然就听到了赵正风的惨叫。” “等仆人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悬梁自尽的赵正风,还有左相千金,据说那两人死状狰狞,说是悬梁自尽,看上去却更像是被吓死的。” “当时仆人们还看到一个女人,从房中走出来,正是明明已经死掉的风雨眠。” “只是比起曾经花容月貌的花魁娘子,现在的风雨眠脸色苍白无血,眼睛更是浑浊无比,根本就是一具尸体。” “但那具尸体却能自己走动,甚至还能写字,当时那‘风雨眠’拿着毛笔,在地上写下了赵正风和左相千金的罪证。” “原来风雨眠的确不是自杀的,但也不是被赵正风杀掉的,凶手其实是左相千金。” “因为左相千金自恃尊贵,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曾经跟别人成过亲,于是就派人杀掉了风雨眠。” “当时那些仆人都吓坏了,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风雨眠’在地写字,谁都不敢上去阻止。” “而等写完字之后,那个‘风雨眠’就离开了,没有再伤害其他人。” 大司座说到这里,问道:“国师,我觉得那个‘风雨眠’,可能是有人在背后,使用傀儡术操纵的,您认为呢?” “傀儡术?” 国师点了点头:“很有可能,那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若说嫌疑,最有可能的就是怜心娘子了,毕竟她是唯一跟风雨眠关系好的,最有动机做这件事,可问题是……” “问题是,怜心娘子只是教坊司的花魁,并不懂得仙道法术,对吗?” “是啊!” 大司座苦笑道:“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怜心娘子其实是会法术的,只是往常都在刻意藏拙而已,只是您也知道,她跟那位的关系匪浅,我实在是不敢轻易去查她啊。” “除了怜心娘子,你们还有找到其他嫌疑人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希望能找到其他的线索吧。” “对了,左相呢?” “出城了,去了飞来峰上的禅心寺,应该是去找戒痴禅师了。”新船说 “毕竟您也知道,如今的大晋朝境内,若说谁能不惧紫薇道门的外门执事,甚至还能压他一头的,恐怕也就只有戒痴禅师了。” “怎么又把戒痴禅师搅合进来了?” 国师大感头疼,总觉得京城接下来要出大事。 那位戒痴禅师,是半个多月前来到京城的,据说是六大宗门之一,三生禅院的弟子。 那戒痴一来到京城,就占据了城外飞来峰上的禅心寺,并且成为了大晋朝佛门的魁首。 他还以禅心寺的名义,传令天下佛门,让所有佛门弟子帮他找寻一只白狐狸。 “哎,一个紫薇道门还不够,居然连三生禅院的人也来了,这两方要是对上,岂不是要把整个大晋朝,都弄得天翻地覆了?” “现在只希望,他们两方不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