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晏习帛牵着儿子手,把他送到前方安全路段,又伸手接住后边的妻子。 广惠说道:“前段时间下暴雨把这段路冲塌了,师叔来检查了两次,泥土松软不适合修路,便耽搁着。” 穆乐乐边上山边问:“为啥不修路啊?修好路况,香客也多了,也有香火钱了,名气还更大了。” 后方提着行李的和尚,说道:“寺院的初衷不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来这里的香客都是修身养性清心遁空的,我们在这里避世清幽自给自足,悠然很自得,不想为逐利而乱了本心。” 穆乐乐鼓嘴,她看了眼丈夫,“是我俗物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热闹繁华为了物质条件而累死累活的大环境,从古至今就有人喜欢隐世,欲望小,看淡一切金钱名利只追求心灵上的满足。 怪不得方丈爷爷总是不修路,眼眸她总是看不透。 爷爷也总是说她虽聪慧但火旺,不能静下心,参悟不透万物最终的本质,终无法超过习帛。 但因为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穆乐乐:“无法超过就不超过呗,反正他也是我帛哥。” “我说你和习帛差得远呢。”穆老又说。 穆乐乐:“差的再远,我也是你亲孙女。” 一路上走着,不聊天时林子静悄悄的,能听蝉鸣鸟叫,丛林窸窣。阳光倾撒,叶子都是透绿的。 毒烈的太阳照着,她们置身林中,头顶郁郁葱葱的树木为她们遮挡。 穆乐乐的墨镜随性的推到头顶,时不时喊儿子,“沐沐,你还能走动吗?” “妈妈,我能。”沐沐在前边回答。 走了一段路,沐沐累了,他看没地方坐,便自己蹲下去歇歇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