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敢相信这是当初我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家。” 晏欣欣和薛少白拿着钥匙去了一系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房间空了,地上都是灰尘。 她们去了楼上晏欣欣的闺房,床上的塑料布蒙上了一层灰尘,她揭开一角,在薛少白的帮助下,将床板抬起,露出床下的天地。 那是她以前会收集,写的,甚至还有自己作画的记录。 在一个小匣子里,晏欣欣每打开一次,当年的回忆就浮现在她的脑海。 她所 珍藏的回忆,少年时期的恋人都有参与。 “这是我带你去的向日葵园,刚拿到驾照,开着家里的车带你去看的。那一次,你真胆大,敢陪我一个新手去郊野。”薛少白拿着一幅向日葵图说。 晏欣欣:“你说让我陪你去练车,我就去了。而且,你全程开车都是龟速好吗。” 当时薛少晨闹着非要坐大哥开的车,薛少白是要去约会的,他疼爱弟弟,但不是啥都疼爱。 他求助二弟。 薛少逸:“……知道了大哥。” 他把弟弟忽悠走,薛少白偷偷撤了。 晚上,薛少白手里拿着几个向日葵回家时,薛少晨站在客厅还在哭。 “少晨那会儿哭得脸都红了。” “那是他故意憋的,见我回家了,想让我愧疚,就站在我面前装哭,挤不出来眼泪,就把自己脸憋得通红,最后晚上我陪他睡,承诺开车送他上学,他才不装。” 抱着大哥拿的向日葵,薛少晨还是第一次知道瓜子是从这儿长得。 吃了几个,“大哥,这瓜子不香,你买到假的了。” 西国, 南岭收工了,一家三口从商场闲逛回家时,半路见到路边卖瓜子干果的。 “买点瓜子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