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是猜测,臆想是臆想,当他真正听到时,只觉得有万道雷声在耳边响起,耳膜都要炸裂。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来?” 墨邪不解,他想让自己正常,只是双目充血,赤红的可怕,犹似在暴怒边沿徘徊的狮子,随时迸出,咬断人的脖子,致命一击。 “我身体有问题,做不到。”姬月怆然,他蓦地抬眸,双目如火直视墨邪, “如果是你,我甘愿。” 他对墨邪也算是知根知底,如果是墨邪的话,他不介意。 墨邪震住,骇然。 “她知道吗?”沉默了好一会儿,墨邪出声问。 “不知道。”墨邪如实回答。 “不需要她的同意吗?” “她会同意的。” “不,她不会。” “她会。” “……” 墨邪了解夜轻歌,故此,知道她不会,姬月想救轻歌,故此,认为她会。 的确,姬月不介意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何种颜色,他只要她安好就可,可被他选择性的忽略掉了的是,她介意。 她刚烈如火,性情中人,冷漠的冰凉薄的水,是天下四方最野最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