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无之境里的蛇王看见轻歌一面想事情一面拔毛,蛇王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转念一想,它又没毛,它怕啥? 它堂堂蛇王无所畏惧。 精神世界,一片漆黑,宛如盘古开天辟地前的混沌与朦胧,万象都混杂在飞扬的尘土里。 轻歌盘腿坐着,目视前方。 她在想一个人。 东陵鳕。 她忘记了所有,准确来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隔绝了她的记忆。 她只觉得有个人爬上龙凤山,凄凉苍白,俊美如画。 他温润淡雅,似从山水中来。 他浑身没有一滴血,笑时日月无光天地失色,眼里只剩下忧郁和温柔。 他朝她伸出手的瞬间,身体碎裂在天地,在长风里。 轻歌只记得,这个人叫做东陵鳕。 其他的,全都遗忘在旧时光。 轻歌眼眶有几分湿润。 她的头疼症越来越厉害,每一次发作都伴随着无边的痛苦。 不仅如此,她会时常忘事情,有些人,也会忘掉。 她拼命的去想,就忘的越多。 像是手中沙,越是抓紧,从指缝中就流失的愈发多。 轻歌极力的睁大眼。 可—— 她才十八岁啊。 这朵被称之为人生的花儿,尚未盛放如光,就要凋零残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