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千真万确?”隋灵归的脚步,有些软,声音更是有气无力。 “不敢相瞒。”轻歌双手抱拳,压低了头颅。 轻歌叹气:“准王后这一胎,本就不安稳,今日受到刺激和惊吓,自是保不住了。族长,孩子还会再有的,吾王福大,必是儿孙满堂。” 踏步而来的东陵鳕听到这一句话,目光微暗。 儿孙满堂? 不,他没福。 他愧对列祖列宗,他将断子绝孙。 …… 此前说胎气很好的医师见族老退避,也不敢再说话了。 隋灵归望向他,“你再看一遍。” 医师看了看夜歌,诊断一番,拜地磕头:“族长,适才是我诊断有误,准王后的胎儿不保了。” 隋灵归仰起头,闭上眼,难掩痛苦之情。 “太祖,我愧对你……”隋灵归攥紧拳头,“我没有保住小王子。” “哎,可怜啊……”东方破感叹颇深,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啪啪而流:“这胎儿才满月之孕,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