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邪的笑,想到几年前的皇宫宴会,以及无涯山脉时的那颗树下,她、萧如风以及墨邪,喝着美酒,聊着天下事,好不痛快的。 燕小七抱着酒坛,垂着脑袋,张开小嘴儿,竟是打起了呼噜。 轻歌拿掉酒坛,抱起燕小七放在亭内的长椅上,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件披风盖着。 “不会喝还逞强。”燕小七的酒量真是跟姬月一样呢,一杯就倒。 “轻歌,来,恭喜你突破地级。”墨邪笑着举起酒杯。 三年,他见证了她的成长。 阎狱望了眼墨邪,开怀喜乐,同为男人,墨邪的心思他很清楚,他甚至有种想要这个人成为他妹夫的冲动。 但他也懂夜轻歌,夜轻歌一旦心动,便是一生,绝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动摇。 这样也好。 阎狱举起酒杯。 轻歌眯起眼睛看了眼墨邪,她参悟过虚无境,即便墨邪刻意掩盖,她也能闻到从墨邪身上透出的血腥味。 轻歌警觉起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仅仅只是抑郁症而已吗? 墨邪比谁都洒脱,而非强颜欢笑的无奈,这样的他,为何来了落花城后会郁郁寡欢,暴躁如雷? 轻歌再一次想到了被她的忽略的落花毒。 落花毒中毒者太惨,丧失理智,疯魔状态,墨邪不同,没有中毒的迹象。 但,他是墨邪,他与常人不同,抵抗力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