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像话吗?” 其他画师全都抬头,而后摇头。 轻歌:“……” 这群画师日日夜夜画她,怕是已经疯魔了。 轻歌往前走了几步,画师们擦擦眼睛,只觉得画中人成精了。 “鞋,鞋!”那画师还在执着于鞋。 要知道,有一回他画冬日美人时,美人穿着夏日的裙子,他自认为是一幅很好的画,但就是因为这幅画,姬月勃然大怒,他被关了整整一个月。 姬月当时质问他,为什么要冷到轻歌? 这问题,画师也不好回答。 他怎么知道画中人还会怕冷? 画师心里头的那个冤。 天天画同一个人,他们早就腻了,但不敢有所怨言啊。 他们很好奇,为何姬王看不腻。 轻歌走进密室内,仔细看着画上的人。 她苦笑着。 在她思念姬月的时候,姬月也在想着她。 他们为了彼此,在不同的地方努力拼搏,只为等她穿上九凤朝凰的那一天。 姬月走进屋内时,看见空荡荡的床,心也空了。 他斜眸一扫,发现密室的门打开了,连忙跨步走进密室内。 他远远的看着轻歌,轻歌身材纤细,又消瘦了许多。 抱在怀里,轻飘飘的,风一吹似乎就要倒。 姬月拧着眉头,心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