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虽忌惮于东陵鳕的变化,却更愤怒爱宠的死亡。 灵夜狼之死,足以叫他理智全无,怒火滔天。 老顽童瞪视着东陵鳕,目光阴鸷地望向了被东陵鳕护着的轻歌。 “王,这贱人什么也不是,她杀了老夫的爱宠啊!”老顽童怒道。“七族老,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你说话,还需客气一些。”东陵鳕话语间,有着浓浓的警告之意,至少在此时此刻,他是个有着威仪的王,而非一个随时丧失神智的痴情 人。 “七族老,罢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既是王上的朋友,而今日又是我与王的订婚盛宴,见了血,不大好。”夜歌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堪称漂亮。 也正是她的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七族老。 “不是故意的?啧……王,今日你便是阻拦,老夫也要杀了这贱人给爱宠陪葬!” 老顽童身如疾风迅捷飞掠而出,流星追月般,带着在长空中激荡的无数狂风锋刃而来,似要将轻歌的身体碾碎为齑粉。 东陵鳕眉头紧蹙,眼中怒气更甚,挥手的瞬间,无数青莲迸射而出,冶丽的光绽放于残阳之下。 在青莲之下,狂风锋刃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似是不堪一击。 再看那淡淡青莲,如烟似雾般氤氲,又好似淡淡的光绚丽而绽。 老顽童的身影出现在青莲之前,他手中祭出两把锋锐弯刀,弯刀背面镶嵌着许多森白尖锐的刺儿,刀刃锋锐。 老顽童迎上青莲攻势,双手松开,把两把弯刀丢了出去。 弯刀朝两侧掠去,最终沿着轨道,袭击轻歌的面门。 弯刀飞掠的同时,刀背的森白骨刺,脱离刀身,变小为大,宛如长枪锋刃。 轻歌在弯刀骨刺面前,似乎全是破绽。 轻歌手握住明王刀,眼里一片冷凝。 却在此时,一道出现徐徐出现。 隋灵归身着黑衣,从天而降,长袖一挥,心神猛动,强大的精神力,叫两把弯刀和骨刺全部落地! “族长!”老顽童惊呼。 “七族老,你这是在做什么?!”隋灵归微怒。 “这个贱人,杀了灵夜狼!”老顽童指向轻歌,眸子喷火,恨之入骨,“族长,你知灵夜狼对我的重要性,她若不陪葬,难消老夫心头之怒!” “灵夜狼?” 隋灵归回头看向轻歌,“你杀了灵夜狼?”“不是我,但我亲眼见到,有一个死骨傀,杀了灵夜狼。”轻歌走出东陵鳕的保护范围,望向老顽童,“七族老,我杀灵夜狼,你并非亲眼所见,而且族老的爱宠实力之强,我又怎能仅靠一人之力杀死?族老之怒,晚辈明白,我亦有爱宠,数年陪伴,又怎是寻常野兽能比。灵夜狼之死,我相信族老愤怒之余,应该比晚辈清楚,杀死一个真正 的凶手,才能让灵夜狼死而瞑目。” 轻歌从容镇定,娓娓道来,毫无怯弱之意,思维清晰与愤怒之中的七族老交谈。 “你在糊弄老夫?老夫可不是什么愚昧之人,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老顽童低沉的说。 刹那间,掉落在地的两把弯刀和骨刺,分别架在了轻歌的脖颈上。 这种时候,便是东陵鳕和隋灵归都护不住轻歌,只要老顽童一动手,轻歌绝对命丧黄泉! 东陵鳕蹙眉,不懂轻歌此举,神女更是疑惑。 好端端的,轻歌为何会提及死骨傀? 老顽童似不想与轻歌浪费时间,眼中凶光骤闪,弯刀即将毙命! 轻歌嗓音清幽,淡淡而道:“若错杀一千,最终还是放过了一个呢……”、 正是这一句话,叫弯刀止住。 即便老顽童止住了弯刀,两把弯刀,还是擦破了轻歌脖颈上的皮肤。 两道血痕,鲜血缓缓溢出,不是很多的血液,却足以叫人触目惊心。 让人震惊的不仅仅是脖颈肌肤和弯刀之间的鲜血,而是轻歌那从容的姿态,和嘴角绽放的一抹笑。 “你不怕死?”老顽童皱眉,神色莫测。 “比之我的生死,找到杀害灵夜狼的真凶更重要。”轻歌笑靥如花,脖颈伤口上的血,还在流。 溢出的血珠,汇为血线,染红了老顽童的弯刀。 “你倒是知趣。”老顽童冷笑,却没有把弯刀放下的打算,“死骨傀?这里并没有死骨傀的气息,而且数百青莲士兵亲眼所见,你残忍至极屠吾爱宠,你倒是能狡辩。”“数百青莲士兵亲眼所见?啧……也不知七族老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要那人如此处心积虑来杀灵夜狼,还栽赃陷害于我。只可惜,我这区区弱女子死也罢了,背后的真凶, 却还在逍遥。”轻歌浅声道。 “姬姑娘,你可知死骨傀是勒令禁止的,而且这里,并无死骨傀。而且……”隋灵归看了眼轻歌的明王刀,“你的刀上,沾染了灵夜狼的血!”轻歌目光微闪,“今日上午,我居住的宫殿,来了两拨人,一拨是幽族妖殿,另外一拨,我并不知是谁,正式那一拨人,抢走了我的明王刀。抢刀之后,神女便来了,神女 可以为我作证。神女走后,我在殿内修炼,有个女孩送来一件霓裳,我并未注意,还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