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她紧攥着东陵鳕的衣袖,轻声道:“一定能生下来的,王上,我们不仅有这个孩子,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东陵鳕停下脚步,顿住,漠然回头望向夜歌,眸子里一片荒芜。 许久,东陵鳕无情冷酷地说:“你活在梦里?”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宛如惊雷刀尖,全部撞向夜歌。 是啊,这眼前的富贵荣华不就是一场梦吗? 所有要她从梦中醒来的人,都不得好死。夜歌依偎在东陵鳕身旁,以二人可听之声轻声说道:“夜轻歌难道不是王上的梦吗?她既是旁人之妻,王上又何必心心念念?与我结秦晋之好才是皆大欢喜,如此一来,我 会劝说族长,给她个安全。” “你在威胁本王?”东陵鳕冷声道。 夜歌明眸微闪,“我是在提醒王上,王上不要忘了,我是族长和族老们最中意的王后人选。王上,我不求其他,只求今日……你可不能离开榻子就翻脸无情……”最后一句话,叫东陵鳕脸色骤变,他猛地推开夜歌,夜歌死死地抓着东陵鳕,“王,你只能是我的丈夫,不要想其他的了,我本是无脸无皮之人,千族来贺,你至少要顾及 青莲的颜面,不是吗?” 东陵鳕眼神冰冷地望着她,夜歌笑地愈发粲然。仿佛,那背地里的暗潮涌动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