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梨花酥。”小包子拉了拉神女的衣角。 看见小包子,神女眉眼才有了笑意,“好,澜姨给你做更好看的。” “好耶,澜姨真好。”小包子兴奋地拍手掌。 九辞埋怨地看了眼小包子,小包子见谁都亲,唯独对他这个亲舅舅不感兴趣,简直没天理了。 夜晚,赤炎府的人俱都沉睡。 轻歌缓缓睁开一双眼,悄然打开窗,从窗台跃出。 轻歌屏住呼吸,身如鬼魅,与黑暗同行。 她藏匿在暗处,望见九辞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轻歌眯起双眸,挑起眉头。 她倒是要看看,这几人夜半三更不睡觉,是不是去偷鸡摸狗了! 东方破困意来袭,打着哈欠开了门,看见九辞如同见鬼,哭丧着脸:“九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拎得起铁锹吗?” “来不来?干不干?”九辞压低声音,怒道。 “若是不来呢?”东方破弱弱的问。 “不来?我让我妹拿雷劈你!”九辞闷哼。 轻歌:“……”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听见雷劈二字,东方破甚是惊恐,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走出房屋。 九辞走在前方,带着东方破转瞬又去敲响了东陵鳕的门。 门才打开,等候已久的东陵鳕优雅走出,两袖风来,甚是清贵。 九辞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东陵鳕,冷哼:“我们又不是去找姑娘,你这么好看做什么,无聊。” 九辞转身朝赤炎府外悄悄走去:“程鳯那个家伙还在等我们,你们动作快点。” 轻歌满头雾水,愈发之好奇了,这几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轻歌悄然跟了上去,因为怕被发现,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离开赤炎府后,在黑暗的长街,发现了帝师程鳯。 四个男人一台戏,轻歌更是不懂了,这四人要做什么。 九辞等人走至神月都的中央城门,在一个视线死角的犄角旮旯里,阎狱拿出四把铁锹。 便见阎狱掀开了一些稻草,已经有了很深的一个洞。 四人忙活的很,继续在里面挖洞。 轻歌目瞪口呆…… 四人动作统一地挥舞着铁锹,忽然间,身后出现一道人影,还轻轻咳了一声。 四人没有反应,继续挥舞铁锹,轻歌耐着性子又咳了一声。 九辞怒了,猛地回头望去,看见轻歌,却是一怔:“歌儿?” 其他三人手中的铁锹,都已渐渐放了下来。 轻歌黑着一张脸:“你们……四个……在做什么?” 实在难以置信,四人吃饱了没事干,来……城门下挖洞? 是不是都太闲了? 东陵鳕回头看向轻歌,脸不红心不跳:“九辞兄让我来的。” 阎狱与东方破,全都指向九辞,先把自己撇干净再说。 “说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轻歌耐着性子问。 几人推来推去,最终还是决定让九辞站出来说。 九辞笑了笑,为掩饰尴尬,干咳了好几声,才说:“上亭公主和轩辕世子的婚宴,我们怕你的护心阵法被抢走,特来挖地道送你出去……”一脸呆滞的轻歌:“……”感动归感动,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四个俊男凑在一起,怎么智商集体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