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人?”楚长歌适当的打击报复:“你那仙鸡姐姐,是什么狗屁王后,不就是个想鸠占鹊巢,坐享其成的狗吗,那才是畜生吧?她与旁人勾结,怀的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哪一个, 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进冰牢是她咎由自取。她的罪名都是明眼可见,罄竹难书,还需要我一一给你说出来吗?” 轻歌微顿,目光轻凝,眼底掠过讶然之色。 夜歌怀孕和冰牢的事,楚长歌是怎么知道? 至此,轻歌不由想到,此前楚长歌那样恶心方狱,以方狱的心眼,竟能真的放过楚长歌?任由楚长歌得寸进尺? 可,如若楚长歌上头有人,背景身份神秘的话,现在的李元侯又怎么敢买来四位散修者玄灵师围剿南坡弓门,断楚长歌后路?那侧的楚长歌,浑身是伤却精神抖擞,嘴儿一张一合,指着李元侯喋喋不休斥责个不停:“你有什么资格辱我东洲女帝?你身居高位,渠道无数,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帝从四星来到诸神天域,再成为赫赫有名的东帝,靠的是实力和才华,是拼搏进取不变原则的精神,而不是像你那冒牌的山鸡姐姐,靠床榻之欢上去的。李元侯你恶心吗,你现在得到的这一切,名不正言不顺,跟你的实力毫不匹配,靠的是什么,是你姐姐无下限无原则的作践自己,才有了你的荣华富贵和身份地位。我若是你,我便切腹自尽 ,挥刀自宫,自是无颜面对这世间。” 轻歌:“……”挥刀自宫是认真的吗? “啊!不要说了!滚!闭嘴!” 李元侯捂着耳朵痛苦地大喊,喊到喉咙破了,嗓子沙哑。 最痛苦的不会想要堵住那张嘴,更不是别人辱骂自己的姐姐,而是他有八分相信那些恶言,却剩两分的不肯承认。 在南坡,李元侯捂着耳朵缩在轿辇里嚎啕大哭,抽泣哽咽,低声说:“不……不是这样的……我姐姐冰清玉洁,心地善良,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与非,自有天判定,李元侯,你且看,不出数年,你必是第二个李翠花。你也记着了,你今日助纣为虐,他日李翠花被人讨伐被人屠杀,也有你此刻的罪过。”楚长歌 忽而认真严肃,字字正经。 后面那一句话,像是一根针插在了李元侯的心脏上,一抽一抽的疼痛。 李元侯迅速抬头看向楚长歌,少年的眼眸里倒映出漫天夕阳,汇聚着旁人看不懂的光。 轻歌眸光微沉,心里想的是,楚长歌怎知夜歌原名李翠花?虽说青莲复出后,各位面之间的消息流通渠道多了不少,但这等隐秘之事,可不是有心就能打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