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清一笑:“当然了。” “那……” “想知道?那把你知道的告诉为师。” 谢寒臣一顿,师父这是知道了什么?他不禁抓紧了桌子的一角,扯动嘴角微微一笑:“徒儿有什么是师父不知道的。” 秦清没有看他,而是右手撑着椅子扶手,看着门外:“臣儿有什么是不愿师父知道的?” “师父,徒儿不明白。” “比如,臣儿的身世?” 从谢寒臣的眼神看过去,只能看到秦清的侧脸,恬淡平静,毫无波澜,他看不出师父此刻的内心想法,如果告诉师父自己都记起来了,以师父的性格定会为他报仇,那她就会卷入这场纷争,不告诉她是最好的,自己去报仇,然后自己了断。 他看着秦清的侧脸,苦涩的笑了笑:“师父忘了?徒儿已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唉,这死小子还在死撑,秦清也不打算再问了,是何情况,明日诗会自然知晓。 秦清轻笑一声:“为师倒忘了。” 然后转过头看向谢寒臣:“你的房间就在为师这房间的旁边,为师已经让蔡掌柜给你备好了衣物,明日诗会,穿的体面一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