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 来自武者的警惕性,对于突如其来的不知名人士,容若右手快速拔出腰间的短剑,逼近谢寒臣的脖颈。 谢寒臣本来可以轻易避开,但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师父,于是也就任由她的动作,谢寒臣微微蹙眉,奇怪?师父的动作迟缓了。 “什么人?” 谢寒臣一愣,她……她在问什么? 容若瞪着眼前人,端的一副白衣翩翩,清朗娟秀,却是一名登徒子,她见对方眼里具是惊讶,想是被自己给吓到了,她再一次将手中的短剑逼近他,嫌恶的动了动左手。 “放手!” 容若的一再逼近,使得谢寒臣颈间已割破流血,可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眼前的女子跟师父一个模样,声音也是,装扮也是,玲珑剑还是那么锋利,为何却如此陌生,他眼里有她,可她眼里无他。 谢寒臣敛去眼底的疑问,对着容若苦涩一笑:“师父,臣儿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师父?” 容若疑惑的看向谢寒臣,而此时去屋内寻东西的黄铃儿正好出来,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惊,然后赶忙过去抓住容若持剑的手腕,焦急道:“容姐姐,你快放下剑,这是谢寒臣!” 听到这话,容若收起了剑,对着谢寒臣上下打量:“这跟你给我的画像不一样……” 黄铃儿无奈笑道:“容姐姐,我给你的画像是他九岁模样,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