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一下坐姿。 肩膀的温度离开,谢寒臣有些落寞,他不解的看向秦清,发现对方正微微蹙眉看着他。 “师父……可是有什么事?” “你方才不是有话要对为师讲?” 谢寒臣停顿片刻,才记起师父让他说来听听,他竟一时看痴了,忘记回师父话了。 “师父,徒儿一时忘了。” 秦清重新闭上眼,靠着身后的软垫:“说吧。” “徒儿猜想,师父如此招摇过市,定是有意为之,这样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清若楼的东家去了九王府,如若今日有什么变故,那韩子昂定会忌惮着城中人云口舌,能收敛一些。” 秦清微笑,像夫子一般摇头晃脑:“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谢寒臣得到亲的夸赞,内心欢喜。 “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正在得意的谢寒臣听到后面这句话,瞬间面露尴尬之色,他伸手打嘴,嘴型低咒自己太过愚笨,然后意识到身旁坐着师父,便赶紧偷觑了秦清一眼,见对方仍是闭目静坐定是没有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他哪知道神识通明的秦清早就看到了他的逗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