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两。” “一千七百两。”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 “他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别说顾一珩了,林淮晚都被这价格震惊到了。 三千两卖一个花魁的初夜! “这一晚上也就六个时辰,三千两买六个时辰,这可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顾一珩啧啧称奇,“比我们还赚钱。” 听到这话林淮晚震惊的看向顾一珩。 “你……之前还干过这一行?” “想什么呢!”顾一珩气的想要给林淮晚一圈,“我是说我杀一个人最多才六百两。” “别说,就你这张脸,肯定有比落禾赚的更多。”林淮晚对于顾一珩的脸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那是。” 顾一珩还挺开心的。 “四千两!”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这价都喊到了四千两。 而且这四千两的价格正是从林家三公子那间房里喊出来的。 林淮晚往落禾那边看去,果然看见了那张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 “四千五百两。” 另外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 “这两个人好像在竞争啊。”顾一珩单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等着这场拍卖会的结束。 “不是在竞争,是七号房间在故意和林家三公子抬价。”林淮晚从最开始就在留意拍卖的人,现在价格高到离谱,也就只有六号房间的林家三公子和七号房间的人还在继续往上要价。 “这不是巧了吗!你猜七号房间的人是谁?”顾一珩一脸八卦的说。 “靖王。” “你怎么知道!”顾一珩还想卖个关子呢,没想到林淮晚直接猜了出来。 “能将几千两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人,即便是在霍州城都不常见。”林淮晚眼神扫过一楼的这些人,价格喊到两千两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偃旗息鼓了。 “能在这种场合花得起这种钱的,除了那些顶流的权贵,就只剩真爱了。”林淮晚说着,轻笑出声。 就算是顶流权贵,家中也有顾忌,而唯一能这样无所顾忌的,林淮晚想整个霍州城也就只有靖王了。 毕竟,这汇香楼就是他的产业。 林淮晚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顾一珩,顾一珩震惊的看着她,“你说汇香楼是靖王的产业!” “这楼开的这么大,背后没有权贵支持怎么可能。而且不仅是霍州城,是整个霍州,能有这这种势力的,除了靖王还能有谁。” “霍州有好几个大家族生意也不错,怎么就别不能是他们呢。”顾一珩不解的问。 “你傻啊,像是靖王那种小心谨慎的人,去别人的地盘怎么可能连护卫都不带。”林淮晚还没进楼的时候就已经在四周观察了一圈,汇香楼不可能不知道靖王要来,可整个楼上下并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这不符合逻辑。 除非这里不是别人的地方。 就是他靖王的地方。 “那你说花满楼是不是也是他的地方?” “说不定。”林淮晚看着站在二楼像是商品一样被人挑选的落禾,突然对于这个时代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所以不管靖王喊多少,其实他根本就不用出这笔钱。”顾一珩刚刚才反应过来,他就是在恶意的抬价。 “对啊。”林淮晚挑眉看向三楼的六号房间,自从靖王喊了七千两后六号房的林家三公子已经半晌没有出声。 魏娘在 虽然这钱是到不了她手里,可落禾的身价抬上去了,那以后来的人价格就不能的低,一锤子买卖和细水长流,魏娘还是拎的清的。 她巴不得林家三公子多喊喊价呢。 越高她越开心。 “七千两,第三次,好既然没有人比七千两更高,那我们落禾姑娘的初夜就以七千两成交。”魏娘十分惋惜的看向了六号门。 魏娘的话音刚落,六号房间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身影从房间内冲出来,男人愤怒的瞪着场中的一切,最后将视线死死的落在他隔壁的房门上。 男人怒不可遏的想要冲过去踹开那扇门,可却被身后的人拦住了。 那人不知道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脸上又愤怒又无奈,最后颓然的任凭别人将他拉走。 落禾早在乱起来的时候就被姑娘带着离开二楼,一上一下两人相汇,眼神碰撞的时候,似是有千言万语,只是一个脉脉含情,却不得不面对自己未知的前路,一个落魄无奈,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