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晚和封墨宸到了的时候汇香楼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少百姓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分析。 “走。”林淮晚拍了拍封墨宸的肩膀,往人群中挤去。 “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没有看见魏娘啊。”林淮晚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一大早就被带到衙门里去了。” 旁边的妇人和她搭话,“说是落禾烧了汇香楼都是林家指使的。” “林家?林家三公子不是也死了吗?”林淮晚不解的问。 “是啊,就是因为林家死了个三公子,这才将怒火都发到了汇香楼上。”说起这城中富户们的八卦,老妇人见只能不休的说个三天三夜。 林淮晚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中提起出了对她有用的信息。 林家三公子是林老爷子老来得子,从小就是家里宠着长大,但是林老爷子将林三公子养的很好,非但不是那种蛮横骄纵的世家公子,反倒是彬彬有礼,整个霍州城无人不称赞。 不过,林家三公子和靖王世子有些恩怨。 当然,不是现在这个小世子,而是三年前去世的靖王嫡长子。 “我们去抛尸的地方看看。” 两人走出人群,根本就不用打听,抛尸地点站了很多人,亲眼看见魏娘抛尸的人正在大声的谈论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看见了一般。 “这里很高,若是人从这里掉下去是绝对不可能活着的。”封墨宸将手中的石子丢入河中,甚至连水花都没有溅起。 “确实。”林淮晚看着城墙边不知道被什么擦上的黑灰,眼神看向深不可测的护城河。 “走吧,这里看不出什么。”林淮晚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有的原因,起身的瞬间竟然有眼前一黑。 “小心。”封墨宸伸手揽住了林淮晚的腰,扶着她走出了危险范围。 林淮晚从怀里摸出了块糖塞进嘴里。 原主有低血糖的毛病,刚才她起的太急了。 “先回小院。”林淮晚缓了一会儿后才自己站起了身,“别担心,老毛病了。” 封墨宸没有多问,只是跟在林淮晚身后,确保林淮晚不会摔倒在地上。 今日的霍州城热闹非凡,林淮晚和封墨宸走在街上,到处都能听到议论汇香楼的声音。 “我听说林家老爷子都气病了。”茶摊的老板和一群人正在说着话,林淮晚脚步一顿,带着封墨宸走进了茶摊。 店小二急忙迎上前,林淮晚要了一盘点心,一壶茶,两人就坐在街角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可不是嘛,那可是林老爷子最疼爱的儿子。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我听说林老爷子好想要摆流水席。”另外一人出声说,“你说奇不奇怪,别人家都是有好事才会摆流水席,这林老爷子才死了儿子,怎么也摆流水席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林老爷子一生病,现在管家的就是林老爷子的大儿子,这大儿子和林三公子向来不对付,我估计这流水席就是林大公子搞的鬼。”另外一个人信誓旦旦的说。 “你还别说,真让你说对了,林家刚刚放出消息,说是这流水席是给卧病在床的林老子祈福用的,你说说这话谁能信,而且这流水席在三天后,那不就是林三公子出殡的日子吗!” “有钱人就喜欢搞这些争斗,哪像我们,家里人都是团结的很。” 林淮晚听着他们的话,慢悠悠的喝了一壶茶。 去林家的借口有了。 “走吧。” 消息打听的差不多了,两人刚准备回去,一辆马车行驶过来,正巧停在了茶摊对面的胭脂铺子中。 从马车上走下一位穿着华贵的女子,女子的面容姣好,一头秀发被挽在头后,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贵族小姐的风范。 “这人是谁啊,怎么从靖王府的马车上下来。” “是哪个郡主吧。”另外一人小声的说。 “放屁,靖王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早已经出嫁,剩下的两个女儿还不足七岁,这一看就不是。” “这马车的规格我只看叶侧妃坐过,能从这种马车上下来的,说不定是靖王新纳的侧妃。” “不可能,你想想咱们王爷不管是娶侧妃还是往府里抬人,那都是满城欢庆,最近哪里听到过这种风声,我看八成是叶侧妃的亲眷。” 林淮晚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好奇。 “不是叶氏的亲眷。”封墨宸看着四周无人,凑到林淮晚耳边轻声说:“这车叫做鸾仪车,只有皇室宗亲的……才能坐,否则就是僭越。” “看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