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的和他是同一类人，都是垃圾中的垃圾。 不过她的姐姐…… 他舔舔牙齿。 倒是长得好看，气质也不错呢。 次日，林暖没开店。 自己做衣服卖很明显是一件极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浪费时间耗费精力，但是效果不行，每天赚的钱只能够刚好抵消成本和租金。 想要赚钱，还必须扩大销量。 她手上烧伤的创面脱皮了一次，林暖忍着痒，实在受不了了才用羽毛挠一挠。 祥福市城郊地区，有好几家工厂。 林暖按照地址，带着现金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其中一家。 芭莎的手段比林暖想象中的还要脏。 原本她和厂长都谈好了价格和规模，结果对方才知道她叫做林暖，就直接拒绝了。 “不好意思啊老板，我也有自己的难处不是？他们家要是不和我家合作了，我这几年最大的订单就没了！” 行。 林暖收拾收拾打车去了另外一家工厂。 这次她隐姓埋名，但是当样品拿出来的时候，对方再一次拒绝了她。 好。 林暖坐在原地想了很久。 她不相信芭莎时尚的手真的伸那么长，能够覆盖全市的制造厂！ 黑天了以后，她摸着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而瘪掉的肚子，突然有点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社会阶层还没固化，底层人有着极大突破阶层的机会的90年代，资本的力量还是那么大。 她打了一辆车回去，回去的时候克制不住抱着自己的头埋进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