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十大恶匪兴奋起来! 就算荒州重甲骑兵又劈杀了三百匪兵,他们现在的兵力,还是荒州王府的两倍。 只要荒州的重甲骑兵失去了冲锋之力,他们就赢定了! 荒州王府一路上的荒唐练兵,恶匪们都知道! 一群刚训练十几二十天,整天只知道跑步、喊口号、刺木球的新兵,会有战力吗? 当然不会有! 忽然、 一道剑光从杜杀的眸子中闪过。 快,快得无与伦比! 就像一道流星! 一股寒气从他的脊背里窜出。 生死之间。 他狼狈的用尽全力闪躲,差点闪了粗壮的老腰,堪堪躲过这可怕的一剑。 但,也没有完全躲过。 “噗......” 一朵血花在他的大腿上盛放,颗颗血珠飞溅而出。 血手人屠杜杀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这条腿已经保不住了! 这个脑袋被白纱缠满,只留下两只大眼睛的剑客,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剑道高手。 这个人,虽然真气境界只是一流武者,并不出众。 但,这个无面的家伙战斗经验,比他们这些杀人无数的恶匪更丰富。 这个神秘人的一柄长剑神出鬼没,前后左右空中,防护得没有死角。 也没有使用任何高深的剑招! 每一剑都是剑道最普通的招式:击、刺、格、洗。 仿佛全凭他的本能反应,就在他们五大恶人的围攻下,挥洒自如,潇洒自在,丝毫无伤。 如果自己五人走神,这个可怕的剑客还能抽空给其一剑。 就像刚刚伤到自己一样! “你究竟是谁?” 杜杀忍痛,惊怒交加的问:“你的剑无招无式,看似随意,却每一剑都能挡住我们的必杀技,里面仿佛蕴含着武道至理!” “难道你是武道宗师吗?” 无面人冷冷的出剑:“不是!” “我只是荒州王府属下,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剑客而已!” “不可能!” 杜杀费力的抵挡着,怒吼道:“你的剑招,明显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至少是宗师!” “只是你的模样怪异,为何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 “天下几大宗师中,也没有你这样的人!” “你究竟是谁?” 无面的眸子,和荒州府的战士一样红,阴冷的扫过众匪:“因为,见过我的人,都死了!” “你们虽然没有听过我的模样,却应该听说过我的传说!” “十年前,因难关匪寨一千两百名恶匪,无恶不作,一夜之间,山寨被人踏平,所有恶匪的手脚被挑断,吊在山上哀嚎了三天三夜,血尽而亡,那是我做的。” “五年前,红铜县,官匪勾结,为祸一方,让红铜县人过得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一夜之间,洪洞县的所有恶吏全部被剥掉脸皮,吊死在城门上,所有的恶匪,均被碎尸而亡,头颅也被吊在了城楼上,那也是我做的。” “三年前,西峰边镇,三千边军由兵变匪,叛军将军乃是超一流高手,自诩宗师下无敌。” “一顿早饭的时间,三千边军手脚被砍掉,吊死在树上,那边镇将军被捆在边镇的万人坑前,受尽千刀万剐而死。” “那边镇将军足足哀嚎了三天三夜,受尽了人间至痛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现在,你们知道我是谁了吗?” “轰......” 以杜杀为首的五大恶人魂海震荡,差点掉头就跑,脸色苍白的问:“你就是那杀人无踪,从不露出真面的血修罗?” 无面人点点头:“我虽然不经常出现在江湖,但我知道,江湖上还有我的传说!” 瞬间。 以杜杀为首的五大恶匪额头上冷汗直流。 他们是杀人如麻! 但,一般杀的都是普通人,所杀之人,也不过百千之数。 但他们包围圈这个血修罗不同! 他杀的都是武道高手、悍卒、官员。 他杀一次,就会屠光上千人的匪寨。 他杀一次,就能屠光一县的恶吏和恶匪。 他杀一次,就能将一支精锐的大夏军队埋葬,让其将领哀嚎三天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