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在白天和黑夜的交替中流逝。 夜晚。 帝都东宫中,烛火通明,到处红色灯笼高高挂,看起来很是喜庆。 青州王入主东宫,美丽的青州王妃变成了太子妃,两件事都让东宫中张灯结彩。 近日,朝中众臣一一来拜访新太子,让东宫的夜晚歌舞升平,很是热闹。 此时。 太子妃的寝宫中却很是冷清。 太子妃坐在窗户边,看着黑夜里幽深的庭院,美目含泪,贝齿轻咬红唇,仿佛忍受着极大的委屈。 “你为什么哭?” 新太子夏雨如同幽灵般出现在窗外:“你为何眼中含着泪水?” “你是在为老九默哀吗?” 太子妃一惊,连忙擦干眼泪,隔着窗户行礼道:“太子殿下,九皇弟好端端的在荒州,妾身为何要为他默哀?” “哈哈哈......” 夏雨冷笑道:“因为,他为了杜月儿那个女人,竟然不顾亲王不能擅离封地的规矩,直接带着荒州残兵败将去了扬州,与七皇兄干了一架!” “现在,他正大摇大摆的回荒州,船队应该已经到青州境内了!” “今夜,就是他葬身青州的时候!” “明年的今晚,就是他的忌日。” “今后,你想他时,只能用默哀的方式了!” “从今晚开始,你们将人鬼殊途,想也没有用!” 夏雨满脸狰狞:“今夜,他必死!” “什么?” 太子妃大惊:“太子殿下,我和九皇弟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为何就是不信呢?” 夏雨满脸恨色:“那一夜,你从荒州王府回来时,身体上为何满是淤青?” 太子妃再次解释:“那一夜,九皇弟设宴接风洗尘,那荒州酒很是厉害,妾身喝几口就醉了,在回房时身体有些碰撞导致淤青的。” “太子殿下,就算我与九皇弟上了床,也定会小心翼翼,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让您发现,怎会这么不小心呢?” “哈哈哈......” 夏雨一听此言,心中的酸意终于喷薄而出:“你终于说真话了吧!” “你们上床时肯定是想小心一点,不能留下淤青让本太子察觉你们的奸情!” “但是,老九骑在你身上时,还是由于激动,下手过重,让你身上还是留下了淤青!” 太子妃满眼无奈:“.......” “太子殿下,妾身回来时你就已经检查过.......妾身依然是处子之身!” “妾身没有偷人!” “桀桀桀.......” 夏雨已经让恨蒙蔽了心智,盯着太子妃胸前两抹腻白恨声道:“那是因为老九和本太子一样,身体不行,才没有破了你的身子吧?” “至于你的身体,老九该摸的,不该摸的,应该都摸得差不多了吧?” 太子妃气急:“太子殿下慎言,妾身和九皇弟真是清白的。” “其实,九皇弟的身体与太子不同......” 说到这里,太子妃猛然一惊,直接止住了话头:“妾身应该怎么解释你才相信啊?” “桀桀桀......” 夏雨听了那半句话,差点气疯了! “你终于承认摸过他的身子了吧?” “你告诉本太子,他的身体和孤有什么不同?” “是孤强壮?还是死老九的身体强壮?” “说啊?” 太子妃欲哭无泪:“太子殿下,妾身真不是那意思!” “那一日,父亲接到入帝都面圣的旨意,连夜入荒州将妾身接回来,妾身哪有时间和九皇弟做那些事啊?” “这件事,父亲可以为妾身作证!” “哼......” 太子双眼充血走进屋内,满眼嫉恨的道:“若是你没有做那些羞人之事,我那素来稳重的岳丈大人,怎么会冒着奇险,夜入荒州将你接回来?” “你们父女二人的盘算,真当孤不知道吗?” “你们想去借种?” 太子妃真想一头撞死,横下心道:“当日,妾身去荒州,你不也盼望妾身能找老九借种,让你能坐稳太子之位吗?” 太子断然否认:“孤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说过这种话。” 太子妃眼中之泪终是滑落,烛光下,如同带雨的梨花:“那妾身出发之前,太子为何叮嘱妾身要穿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