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林念要是再没点警惕心那她就是个棒槌! 她也不进门,就盯着走廊的尽头看。 等傅秋石倒完水回来见她还没进屋就挺诧异的,问她:“你怎么还不进屋?” 林念:“等你啊!” 她说话看着走廊的尽头,敏锐如傅秋石立刻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 他低头附在林念耳边:“什么情况!” 林念亦是:“有人在偷窥,盯着我。” 那人正好鬼鬼祟祟地再度探头,结果正好看到这一幕,看在她的眼中,两人像是亲在一起! 紧接着,女的就跟着男的进了旁边的房间。 好啊! 搞流氓活动! 盯梢的人跟打了鸡血似的,飞奔离开。 屋里,傅秋石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外头的动静一消失,他就立刻让林念回房然后拴上房门。 他叮嘱林念:“回头要是有人来查房,让我们拿结婚证,你不要承认我说过我们是夫妻的话!” 林念点头,然后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所以你为什么要撒谎我们结婚了?” 傅秋石面不改色:“快刀斩乱麻,避免被觊觎。” 林念:( ̄△ ̄;) 好吧。 她被说服了。 林念迅速回屋钻被窝里。 没过一会儿果然隔壁就传来一阵儿剧烈的敲门声:“开门!” “快点开门!” “不要妄图开窗逃跑,楼下已经被我们给包围了!” 那门被砸得‘嘭嘭’作响,楼下也不知道被多少电筒照着,那不时扫过来的光线还很刺眼。 邓翠翠被惊醒了,林念拉开了灯,她一脸的惊慌。 显然白天发生的事情阴影还没过去,晚上根本睡不安稳。 “怎么了?”她怕得抖。 林念没法跟她说真相,不是故意瞒着她,而是怕她演技不过关。 “不知道。” “放心,隔壁住的是刘勇男和秋石哥,不会有事儿的!” 这时隔壁刘勇把门打开了,他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嘎哈啊?” 带着局里的和街道来抓流氓先行的服务员一看刘勇男就兴奋了:“同志,你看看,我说得没错吧,一女两男在里头搞不正当的关系!” “还骗我他们是夫妻!” “我呸!” “哪个老爷们儿能把自己的老娘们儿弄去给别的男人睡,他们就是在搞破鞋,在犯流氓罪!” 林念贴在门口听,听到的是服务员的声音。 跟在她身后的邓翠翠也听见了,她就很诧异,压低声音道:“这女的怕不是有啥毛病吧?” 林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初邓翠翠坦坦荡荡去问傅秋石,傅秋石拒绝之后她就立刻熄了心思,这点就让林念十分喜欢。 喜欢得快,目标换得也快。 倒不像是找对象,像是在粉爱豆。 知道可以喜欢的时候喜欢到心坎儿上了,一旦塌房,立刻爬墙头,坚决不拖泥带水。 墙头那么多,垮一个爬一个,只要墙头换得快,就不怕塌房塌得勤。 隔壁。 一脸懵逼的刘勇男被人控制住,一群人冲进屋里,另外的人控制住刚从床上坐起来的傅秋石。 剩下的人找床底下,去看窗户,窗户关着从里面拴着,打开窗户问下面的人,下面的人说没有人跳下来。 服务员见没有林念就尖叫:“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抱着亲,然后进了这个房间。” “人呢,你赶紧说人呢!” 她气急败坏地冲着傅秋石喊。 虽然傅秋石的军装挂在门背后,但这个年代穿绿军装的人太多了,故而进来的街道的同志和附近所里的同志没注意他的军装上有肩章。 其他人也都看向傅秋石。 傅秋石被摁在床上,他也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们莫名其妙闯进来一顿搜,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过不去!” “这位同志,是你要给我们交代吧!”街道的一位中年男同志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说,你把跟你们鬼混的女同志藏哪儿去了?” 刘勇男吼:“啥玩意儿鬼混的女同志?” “抓贼拿赃,抓奸拿双!” “无凭无据的你们凭什么说我们和女同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