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知道了有钱,也不能动,知道了有仇,也不能动。沈漠低声哄她,计划三五年,总会给她一个交代。
沈珠来的时候还算兴冲冲,回去的时候又是一张不高兴的脸,沈漠便亲自送她上马车,旁边有将士抬起头来看,沈珠才后知后觉提醒青年道:“有人看。”
沈漠没当回事,“我送自己的妹妹,还要避嫌?”
沈珠上了车,又推他肩膀一下,“回去吧,我知道了,不生气。”
说的好像自己突然一下子长大了,很通人情似的。沈漠忍不住笑,还是老老实实地退后一步,又目送沈珠走远。
沈珠回了捕海司,马东君已经带着人收拾过了,她同沈珠说,这些孩子很乖,一个个都很听话,虽然有两个刺头,但也好解决。
沈珠不禁有些脸红,毕竟这件事是她提出来要做,但又没认真做,火急火燎的出去又回来,把人家东君丢在这里。
人家也不生气,还帮她收拾好了地方,顺便同这些孤儿们也有了认识。
少女笨拙挽起袖子,同马东君说:“还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没有?我来做。”
她们两个怕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做事情,都没带侍女,忙得不可开交。
另一头,乌善琪在院中扫洗一番,又收拾了许多东西,连水穆送来的两个侍从也安排好了,还是没见丹清起床来。
这不太寻常,乌善琪记得丹清姐姐平日精神总是很好,况且陈宝儿作为主子也不怎么起夜,闹不到人的。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丹清姐姐昨夜去做贼了?
乌善琪正想着,从自己房里取出绣活来,躲到阴凉地方做,不多时,那窗户的?”
“千真万确,那位主子的血书都掉出来了,被人捡到来读,我们这些侍从,都不认字,倒是有个认字的教我们...”
“怎么能想到这将军府里还有这么龌龊的事情!明明是亲兄妹,怎么能做出那样祸乱——”
“都胡说什么呢?一个个不要命了?”
乌善琪放下绣活,便立刻大喊道:“若是想活着,就别说这样的胡话,真是疯了不成!”
她性格泼辣,平日里在院子里面也是这样子,从不收敛,毕竟同哥哥做了流民,自然要泼辣才能保下来彼此的性命,那两个侍女听到了,心里慌得不行,一下子逃跑了。
竟然也没交乌善琪抓住了人,等到她到处去找,更是不见踪影。
大下午的,她忙去找了如今正在管家的水穆,将事情同水穆说了,水穆更是恐惧于这一点,下人要是嚼家里人的东西,那就是疯了,是不要命了。
沈珠性格又不好,到时候要是发落起来,他们一帮人都得死。
水穆道:“这是主人们的事情,怎么就这样敢说出来,就算有,也不该说出来的,真是要被我抓住了——”
“你觉得主人们真做了这样的事情不成?”
乌善琪惊讶道:“他们兄妹相依为命,偶尔亲昵些,也正常啊!为什么要这么怀疑别人的长短,岂不是叫人难堪!”
水穆回头来看她,忽而删了自己两个巴掌,又道:“是我说胡话了,妹子,你说的对,主人们这些事情,确实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没有问题也是问题了!”
他们两个便带着人要去查,可是查起来就闹得更厉害,满府都问谁看见那血书了,什么血书,是关于主子和小主子的!
说是他们两个——
再往之后,下人们说什么都便都有了,水穆总算是抓到一批来,全部发落了也没有用,毕竟血书还没有拿到。
晚间的时候乌善琪回家去,听到他哥哥也和别人正在议论,说为什么小主子和主子的关系那么亲密,是不是有什么首尾。
这种事情,一旦栽赃上去了,便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现在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假的,自然也没有人敢去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最不知情的就是沈珠和沈漠,因为他们两个是被人蒙着的,一点都不知道情况,还是一样如往常一样生活。
倒是底是做什么都不对了。
沈珠后来也慢慢的反应过来,毕竟那些目光太刺眼了,就像是以前赵谨或者别人看她的目光,不正经的,好像怀疑她做了什么错是的。
或者是别的什么总而言之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问出了什么事情,忽而丹清走出来,对沈珠道:“你是不是和将军好了!”
所有人听了这话一下子都慌了,谁也不敢继续追问下去,沈珠看着丹清,也懵了,随后便生气起来,大喊道:“谁说的?”
“给我掌她的嘴!@”
但是这个时候,毕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谁也不敢多说设呢么但大海都找到,心里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沈珠又问乌善琪道:“这是什么时候便传出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有意瞒着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