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漠道:“你等帐下有三人,今夜便要处置了,务必叫他们说不出来东西。”
还有,“命一应将士,各自点清营中将士,我们避入城内,依照情势做决断。”
“是!”
劳良吉匆匆出去了,凌阳州还是没走,回头来看沈漠,低声问道:“大人不能同咱们透个底吗?这件事,有还是没有...”
“我乃布衣,方能攻打世家贵族,若我不是,世家贵族从军之人,想必要骑到白衣们的头上去了。”
沈漠冷声道:“况这通敌叛国的罪名扣上,又叫我如何出师?阳州,你真觉得齐国有指望吗?”
没有。
这是不用想也知道的事情,齐国不会为了一个不知道血缘到底是不是的皇子,帮半点忙,但是沈漠的存在,一定会影响到一些人。
沈漠早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切,可是有些人为了眼前利益,想不明白啊。
凌阳州听了将军这番话,已经明白沈漠的意思,他是,但他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