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其然间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么一遭,被楚临渊给拉到怀里的时候,整个人就撞了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响,她和楚临渊两个人都往床上倒去。 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从上往下的看着她。 不过是天旋地转之间,她和楚临渊就处于这样的位置当中,愣了一秒之后,萧疏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合着他刚才都是装睡的,就等着她走进来,她情不自禁说的那句话,肯定被他听到了! 抬眼,对上的是男人深邃的眸子,他眼神很深,望过去,望不到底的深,一下子就获住萧疏的灵魂,心像是漏挑了一拍似的。 羞耻,难堪,纠结,愤怒……这些情绪一下子涌入萧疏的脑海之中,伸出手,抵着楚临渊的胸膛,“你起开!” 身上的人并未起开,她的力道于他来说就像挠痒一般。 他忽然压下身子,一手将萧疏拦腰抱着,他在萧疏的身侧躺下,将她摁进怀里。 被摁入怀的萧疏,浓烈的,专属于楚临渊的味道涌入萧疏的鼻尖,他喜欢早上洗澡,被他摁进怀里,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而她的脸,直接贴在他敞开衣领的胸膛上,火热的,贴着。 “你放开——”她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自从那不勒斯那一晚之后,他见到她总是做一些过分的事情,这么搂搂抱抱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相对于萧疏的挣扎,楚临渊只是将她揉进怀抱里面,一条腿压着她的双腿,以至于萧疏根本没办法动弹。 要在他身下动弹,除非他故意放水。 “楚临渊,你——” “别动,让我抱抱。”深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击萧疏内心深处的沉,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反抗,任由他这样抱着。 察觉到他的不对,可是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萧疏不敢贸然相问,因为她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怎么样危险的境地。 双腿被他压着,身子被他揉进怀抱里,甚至……他某处起了反应的地方,正抵着她。 真的……只是抱抱? 萧疏全身僵硬,不敢再动一下,“你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萧疏试图转移话题,让楚临渊的想法别集中在他那处。 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可他却开了口,“爷爷打的,用他的徐公砚。” “你送他的那个砚台?”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们会问“你爷爷怎么舍得打你”,但是萧疏问的是“你送他的那个砚台”。 这就是萧疏和他们的区别。 “恩,我看到砚台裂了。”他当时看到砚台裂了的时候,虽然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可心里到底是滞了一下。 “拿去修修。”项链不都修好了吗,难道一个砚台就修不好了吗? 抱着萧疏的人双臂收紧,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觉得,破裂的东西就算修好了,还能和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