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识,这是小爷我吃饭的家伙!” 脸上摆出傲然之色,看着李斯年吃惊的样子,小胖子心里暗爽。81中ΔΔ文网 将铜钱投入龟壳中,随手摇晃了几下后冲地上一道,铜钱掉落地面,或正或反的散落一地。 瞪着大眼,李初一认真的看着地上的铜钱。旁边的李斯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可知道占卜时有很多忌讳,若是自己扰乱了小胖子的思绪,很可能会让占卜失败,到时这小子肯定疯。 连呼吸都屏住了改为内息的李斯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初一。他很好奇,这位年起这么小的小高手,其卜道的修为久经功至几何。 在李斯年的注视下,小胖子沉默半饷,突然挠了挠头,伸手在怀中摸索了半天,把手拿出时,手上多了一本书册。 《六爻入门》,作者:天下间最帅的道士。 看着封皮上的潦草的字迹,李斯年一头冷汗。 “小胖子,你卜卦还要查书?!” “废话,好久没用了,谁能记得住!”李初一好不尴尬,说的理直气壮。 李斯年直翻白眼,心里暗暗对这位“博学多才”的小胖子的卜道水准有了个认识。 开卦还要现查书,这出去骗钱都不合格! 手指粘着唾沫翻看着,李初一一张图一张图的对照了半天,最后突然把书一合,重新放回了怀里。 李斯年心中一动,眉梢一挑问道:“查出来了?” 李初一点点头:“没有!” “没有你点什么头!” 李斯年差点没让自己唾沫呛死,有这么回答问题的吗? “我早就知道自己查不出什么来,方才只是验证下我的猜测,验证之后现我果然在此道上没有什么天赋,既然证明我对了,我当然要点头啦!” 小胖子仍是理直气壮,李斯年却直接转过头不去看他。 这货就是个神经病,正常人有这种逻辑吗?! 李初一心下其实也挺无奈的。 就像他的丹道被百劫道人批言“无缘到晦气”一样,道士一身本事,命衍之术更是学究天人、神鬼莫测,上至三界阴阳、风云变幻,下至婚丧嫁娶、福禄财寿,李初一就没见过他算不出来的。以前游历天下混吃混喝时,二人便靠着道士这算卦的本事挣了不少银两,就算偶有失手那也是他故意为之,而原因大多是嫌对方长得太丑,或是长的快像他一般帅了。 李初一从小跟着他,一直想学会这门本事,奈何他实在是没有天赋。不论道士怎么教他,他就是不开窍。明明算的张家谁谁死了,谁知转天人家大病痊愈,但死的却是谁谁的儿子;明明算的马家谁谁大富大贵,谁知没几月人家本来还算殷实的家境突遭大变,不但倾家荡产,更是被逼的自尽身亡,连翻本的机会都没了。 自此,道士也无奈了,只能诚实的告诉他,他在此道没有天赋,让他不要再念想了。 此外,道士还告诫他,他颇有点乌鸦嘴的天赋,甚至比乌鸦嘴还黑,好的坏的都不灵,给人卜卦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道士很郑重的劝他,以后少动此道为好。 无奈之下,怕害了别人,李初一自此没有再给别人卜过卦,只是偶尔兴趣来时给自己算上一算。 给别人算害了别人,那他给自己算,总应该没事儿了吧。 别说,他给自己算,还真没出过什么事儿。只是他给自己的算的卦象,时灵时不灵,说白了就是瞎猜,偶尔能蒙中几个,对此他也没当回事儿,全当自己枯燥童年的一点乐趣罢了。日子久了,他也就渐渐淡忘了,那些个占卜的器具和典籍也许久没有动过了。 这次他是真拿不定主意了,心血来潮的想给自己算一卦,结果如他所料,根本算不出什么。 他没有精研过此道,地上六枚铜钱组成的卦象他能照本宣科说出个大概,但是让他详解其意,临时抱佛脚的他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道士的书看似与凡间的六爻卜命之术相似,但李初一知道二者根本就不一样。道士所写的这本经文,虽说是入门,但里面内容即便有那些图画配合,也深奥的让李初一直想把书撕了。 收起书册,小胖子抱头想了一会儿,就算李斯年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突然眼神一闪。 “有了!” 李斯年吓了一跳,不知道这货又犯了什么病,却见他将铜钱重新放回龟壳中,闭上双眼使劲摇着,嘴里喃喃有词的念叨了变天,随后将龟壳往地上一倒,六枚铜钱再次洒落一地。 “我去,不对啊!再来!” 不知看出了什么,李初一重新拾起铜钱,再次摇晃了半天洒在地上,结果这回他脸都绿了。 “我去你道士的,你个破龟壳绝对是故意的!” 指着龟壳骂了半天,没舍得扔的李初一气呼呼的将它收起,直接用手捂着六枚铜钱摇晃了半天,这才往地上一撒,结果...... “我去你道士的!这什么情况?!” 下定决定不理他的李斯年终于忍不住好奇,凑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嘴巴一瘪,李初一委屈的道:“我想用最简单的方法给自己做个决定,正面多我就去,反面多我就不去,结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