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败家的错误呢! 唉...可惜啊...钱啊... 也不知道刮下来还能用不,沾点血应该没事儿吧? 小胖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刮,回头见阿福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在那撑着脊梁等着,他顿时眼角一耷拉佯做无奈的道:“阿福啊,真不好意思,药用完了!” “少侠......”阿福哭笑不得,谁信啊! “真的!”李初一笃定的用力点头,“真的没了,我从不骗人!人家都叫我李老实,你要相信我!” “少侠...你这也太...”阿福着实无语。 见糊弄不过去,小胖子眼珠子一转,脸色一改语重心长的道:“阿福啊,你年纪比我大,有些话本不该我这个做弟弟的跟你讲,但是现在我必须要跟你说道说道了。修行啊,它本身就是一门苦累活,我师父时常教导我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里面的道理我不用解释你也是懂的。这个,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者才能成大器,这句话没错吧?所以你看看,你这么点小伤小痛的回头自己用法力温养一下就好了,没必要执着什么药石外物,这样不但对你的道心没有好处,起不到磨砺的作用,而且是药三分毒,用药物疗伤总归是对身体有损害的,长此以往对你的肉身也会有不好的影响。还有......” “少侠,你别说了...”阿福受不了了,不就是知道了值钱舍不得了嘛,至于啰啰嗦嗦的说这么多废话嘛。阿福也不是什么小意的人,正相反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同样的重伤李初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他却紧咬牙关力求哼都不哼一声,所以李初一舍不得给他用药他也并不在意。 再说了,相比背上的剧痛,他更受不了的是李初一这罗里吧嗦的嘴。就这一阵他脑子就嗡嗡的响了,得亏他人憨厚性格好,换个脾气暴点的估计大拳头早就挥过去了。 啪~! 一声脆响,阿福点点头。 就是这样! 点完头他才回过神来,睁眼细瞧却见李初一半个脑袋已经扎进淤泥里了,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上一个嫩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姐,少侠他...” “死不了!”郝幼潇气哄哄的道,按着阿福的脑袋让他趴下,夺过来的药瓶瓶口倒转,药粉扑簌簌的洒落在了阿福的背上。 大姐头生气了,阿福哪敢招惹,闷声闷气的趴在那里感受着背后的清凉。不过说实话,郝幼潇这一巴掌又干脆又利落,就跟练过似的,阿福看在眼里爽在心里,连身上的每根毛孔都里里外外透着舒爽。 处理完阿福的伤势,又把自己的伤势处理了一下,抬头一看小胖子臊眉耷眼的蹲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自己,郝幼潇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盖好瓷瓶用力冲那张靶子一样的肉脸上甩了过去。 “小心呐!别摔碎了啊!” 赶忙一把接住,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确认没有裂纹,又使劲按了按瓶塞确保瓶口盖严实了,小胖子这才小心翼翼将其收回了储物袋中选了个风水宝地放好,然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胸口,脸上呵呵呵的全是傻笑。 “你就抠吧你!”郝幼潇笑骂,这人的贪财守财也算是到了一定境界了,她算是彻底服了。她甚至怀疑刚才要是宁乐子不自爆而是吐出些他藏匿在外面的宝贝出来,小胖子绝对不会杀他,宝贝给的再多点他让这胖子帮他再找个上好的肉身夺舍估计这胖子都肯干。 对于郝幼潇的嘲讽,李初一毫不在意,甚至还满脸笑容的大点其头,那模样就跟对方是在夸他似的。 心底里,小胖子对郝幼潇的态度是很不以为然,觉得这位大小姐实在是不懂事,不知民间疾苦。 说小爷抠? 小爷不抠能活这么大嘛? 这丫头打出身就躺在金窝里,从来都不知道穷人家的孩子是怎么过活的。虽然他从小到大也没饿着,甚至连钱也没少挣,但是架不住有个花钱如洪水的师父啊! 但凡挣钱点就被道士拿去喝花酒打赏小姐姐们,小胖子看的是欲哭无力,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阻止不成临了还得挨顿暴揍,然后就被道士扔到深山老林里跟野兽鳄鱼啥的亲密交流一番,他不抠能行吗? 多少次吃完饭才发现没钱了,师徒俩不是被臭揍一顿就是蹲在后院洗盘子。偶尔碰上掌柜的人傻,被道士忽悠一顿倒也能骗过去,但这种几率跟天上掉馅儿饼差不多,往往都是掌柜的听完道取完经再满脸佩服的把手一伸——拿钱,要不是他自学成才学会了抠门学会了藏私房钱,师徒俩能过的那般如意吗?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小爷命苦啊! 小胖子暗暗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