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已经成为了他的软肋,是拖累也是他心灵上的负担。
和尚想突破,想参悟,而她能做的就只有成全,即便白狼的伤她能治疗,却并未插手,那是和尚的劫,她不能插手,天道也不会允许她插手。
她觉得自己如今就如同走入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中,那个旋涡将和尚和天衣寺都算计其中,谁也逃不出,跳不开。
“你也走吧!契约我已经解开了,你自由了。”看着还在晃荡的窗棂,子骞收回了目光,对着极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利爪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利爪的眼神直白,明晃晃的如同一幅看傻子的样子,显然他无法理解子骞的作为。
不但要救这个别有用意的女人,还为此气走了陪伴了他上百年的云溪,如今连他的契约都解除了,他是疯了吗?
可惜,和尚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已经盘膝坐下,开始用佛光去除附着在白狼身上的魔气,甚至连个防护都没做,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身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