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它, 是谁?” 老道在旁边抓了抓下巴,问身边的安律师。 这时候,眼见峰回路转,大菊已定, 大家也都放下心来了。 尤其是那位的苏醒和表现,更是给大家吃了一个快要撑死的定心丸。 安律师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我祖爷爷的祖爷爷的往上不知道多少代,也和他们扯不上一代去啊。” 老道叹了口气,“看老张的样子,应该很吃惊啊。” “这倒是。” “贫道早就看出来了,那只花狐貂,肯定来历非凡!” “你瞎啊,这还用看?” “额……” ………… 周泽没有回答獬豸的惊疑, 只是随手把花狐貂一丢, “噗通”一声, 花狐貂摔在了地上。 “你和她当初不是……” “啪!” 周泽一巴掌抽在了獬豸的脸上, 獬豸的脸被抽歪了过去, 下面的话, 也被堵住了。 ………… “这个她,好像不是宝盖头的它啊。” 老道进入了吃瓜状态,津津有味。 平时在微博上等瓜吃,这个明星出轨了,那个明星出柜了; 那些瓜, 可没有眼前的这个瓜有年份啊, 这是货真价实的上古神瓜! “的确不是。” 安律师深以为然。 “那这个她,到底是谁啊?” “她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待会儿老张醒来后,他的脸会很痛。” 老道张了张嘴巴,有些意外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 ………… 煞笔的工作,此时也进入了收尾阶段,獬豸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煞笔给完全侵入,一张红色的渔网在獬豸的身上浮现。 獬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它的半边脸,已经肿了,看起来很是狼狈。 不这这毕竟不是它的身体, 而且, 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它似乎也没尊严可言, 所以, 它居然也没怎么生气。 “其实,你倒是可以去求求我,兴许,这一次,我能站回来。” 周泽的手掌放在了花狐貂的肚子上, 往下一压, 五根指印在花狐貂的肚皮上留了下来, 花狐貂身子只是一颤, 没有痛得大呼小叫, 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轻吟。 随即, 周泽站起身。 “我和你说真的,这一次,我说不…………” “人……为……什……么……要……去……求……畜……生……” “…………”獬豸。 獬豸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道: “我知道了,你从来都没有瞧得起我过,包括当初我去地狱,在你面前宣读罪状时, 你, 从来都没瞧得起我!” 在上古时期,人和现在的人,完全不同。 现在分种族,是白黑黄来这样区分,但在那个时期,人族是和其他妖兽种族对抗的存在,那种自我的认同感,比现在高多了。 周泽没回答。 獬豸眼里的光彩开始慢慢地消散, 身上出现了一道白光, 白光正在剥离, 最上面一层飘离了出去, 化作了飞灰, 剩下的则全部又落回了这具身体内。 少顷, 煞笔留存在老张身上的血线也全都敛去, 但煞笔, 依旧留在了老张的体内。 周泽转过身, 一脚踢飞了躺在自己脚边的花狐貂, “咚!” 花狐貂撞在了吧台上,又掉了下来,小家伙的生命力确实顽强,今天被相继蹂躏了这么多遍,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断气。 周泽向书屋这边的人走来,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老道和安律师, 忽然间有了一种很局促的感觉, 我的手该往哪里放? 我的脚该怎么摆,内八还是外八? 我脸上的笑容应该怎么摆? 是矜持点还是直接开舔? 大家都知道, 眼前正在走来的人到底是谁! 周泽先走到了老道面前, 居高临下, 看着老道。 老道只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还好自己现在是坐在椅子上的,否则他真可能瘫软下去。 妈嘢, 以前这位出来是经常出来, 老板也经常把他放出来, 但可没一次像现在这样, 还特意跑到我们这些小龙套的面前啊。 “蹬!” 安律师忽然站了起来, 微微弯着腰, 一脸真挚崇拜的笑容, 似乎还想上去双手握住领导的手,再感叹一下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