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摇椅,摇啊摇,摇啊摇; 每个人,其实都有着属于自己最喜欢的舒适角度,当然了,只有对生活细节有着极其严苛要求的人,才会去在意这些。 比如赢勾当初的白骨王座下的累累白骨,总觉得这边不平那边有点倾斜,隔三差五地抓几个魔神杀了把骨头垫在下面,一直到最后,垫得高高在上,才觉得终于舒服了。 比如, 现在许清朗身下的摇椅脚下面垫着的房产证。 老许脸上贴着面膜,以前,他会去外面买面膜,现在基本都是自己去做。 现在,每晚睡觉前敷了面膜再睡,已经是他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了。 护肤,不仅仅是女人的专利; 男人,也得对自己好点儿。 摇着,摇着, 许清朗停了下来, 原本伴随着摇动,摇椅和地板接触的地方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宛若黄梅戏的小腔调一样,好听。 结果这会儿,忽然没了。 许清朗站起身,脚踩在地板上,也没有发出声音。 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存在,将这里的震感全都抽走了一样。 不同于老道的迟钝,体内封印着海神的许清朗对这些异常还是很敏感的。 他默默地离开了房间,慢慢地走下了楼梯。 在拐角处,他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年轻女孩儿站在吧台前面,一只巨大的妖猴被她踩在脚下,而远处墙壁上,莺莺整个人凹陷在了里面,似乎完全被压制住了。 整个一楼, 泛着一种发黄老照片的陈旧色调。 许清朗清楚, 这是结界, 而且是超越寻常意义层次的结界,怪不得自己在楼上什么震感都察觉不到,哪怕一楼已经打开花了。 深吸一口气,许清朗先拿出了手机,理智告诉他,这会儿需要联系这家书店的老板赶紧回来救场。 此时的莺莺已经是白发了,但即使是这种状态下,依旧被这个女孩儿给压制着,许清朗并不认为自己再加上那条怂强怂强的小海蛇就能够翻盘。 电话拨打了出去,放在了耳边; 只是, 目光再向前时, 许清朗只看见躺在地上的妖猴,和依旧被禁锢在墙壁那边的莺莺,那个女孩儿的身影,却忽然不见了。 “喂,老许,家里怎么样了?” 周老板略带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一同传来的,还有一股冰冷的气息。 女孩儿的耳朵也贴着手机,她的脸和许清朗的脸之间,只有一部手机做间隔。 “真是,很好看的一张脸呢。” 女孩儿的声音传来。 许清朗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 “噗!” 胸口, 有一股气流窜了出来,直接突破了自己的皮肉,射出了一道血箭。 一时间,宛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噗通”一声, 许清朗跪在了台阶上, 手机也摔落出去很远。 左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鲜血汩汩流出。 你甚至能够很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鲜血正在流淌出去的声音。 “这…………” 想开口说话,却一张嘴,只觉得伤口位置一阵剧烈的绞痛。 除了跪在这里,几乎认命式地用手阻挡鲜血过快地流逝,其余的任何一切,你都做不了。 女孩儿走到许清朗的面前,弯下腰,看着这张面庞,指尖,在这精致的容颜上轻轻地划过。 不带丝毫的猥亵,有的,只是一种纯粹的欣赏。 “可惜了呢,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女孩儿摇摇头,侧过头,看向被自己禁锢在那里的莺莺,似乎这一瞬间,她有些动摇,是追求美丽还是追求自我的完整。 好在,她是旱魃; 少许的动摇并不会影响她最终的抉择。 女孩儿这件衣服的拉链早就被她自己拉下来了,在其身前,皮肉宛若风衣解开了纽扣,随着其动作,来回摇曳。 莺莺在挣扎, 她看见老道被掀翻到了吧台后面,生死不知; 她看见小猴子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见老许捂着胸口跪在那里一直流着血; 然而, 有些事情, 并非能以人的意志就能单纯地改变的。 旱魃本人在这里,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场真正平等的游戏。 在赢勾没苏醒,泰山没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