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辆工程车开了来,勘察了起来。结束后,将武者死尸及现场,处理的干干净净。
黄潮生开着跑车,返回途中,给陈东青打着电话。
一座大厦顶上,一个年青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望远镜上的记录仪器,播放着录到的视频。正是黄潮生与武者打斗的过程。
年青人看完后,收拾着装备。最后,将记录仪器挂在胸前,向步梯间而去。
“咚咚。”
一户人家的大门,让那年青人敲了下。将记录仪器放在门口,挂着装备箱就走了。
“滋——”
门打开,伸出一只手来,将记录仪器拿起,缩了回去,门又关上了。
这日,黄潮生正在家中书房写着毛笔字。管家端着茶点,进了来。
“陈东青,一直没什么消息?”黄潮生问道。
“是,主人。”管家回答着,放下茶点。
黄潮生想了想,没再说什么,埋头认真地奋笔疾书。
“主人,想必,陈东青有了自己解决方式。主人,何乐而不为呢?”
黄潮生应声停顿下来。
“柳盈盈母子,回南方了?”
“是,主人。按您的要求,她对你的表现,十分满意。暂时,她也不想见你。说——说见了你就心烦。”管家说完,自己不由地一笑。
“管家,有位自称主人姐姐的人,求见。”
管家胸针传呼中,传来门卫的禀报。
“我的姐姐?”黄潮生直起腰,丢下笔,就小跑着出了屋。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长长的花园小道上,黄潮生看到天狐,高兴的不能自己。
“这儿又不是刀山火海,为什么不能来?”天狐走上前,笑道,“若不是墨家长辈提及,真不知,你的势力这么大。”
“虚的。因为我生的太凶悍。吓住了一些人,他们就给我个虚位。我一想,有白吃白喝的地方多好。于是,就住下了。”黄潮生与天狐同行,幽默地解释道,“不似姐夫,那可是真刀真枪,打拼出来的江山。让人放心。”
“夫人好。”管家领着属下,列队欢迎着。
天狐马上向管家问道,“这家伙,所言属实吗?”
“主人就是爱开玩笑。天底下,有谁甘为人下?但凡有机会,又有谁,不想被人伺候着、恭维着。”管家的实事求是,让黄潮生尴尬地直挠头。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到了客厅里。分了主次坐下。品完了茶,天狐先开了口。
“此行目的,一是来看看,是不是我认识的你。”天狐说着,与黄潮生相视一笑。接着说道,“其二吗,墨家示好。”
黄潮生为难起来,说道,“早说了,我是虚的。要是能意料到这结果,再顺手的便宜也不占了”
天狐微微一笑,“你就别谦虚了。新大陆的,也是向你臣服了。”
“怎么解释这回事呢?”黄潮生急的抓耳挠腮。
天狐不急不缓道,“势力划分,早就有定式。私底下,你偷我家一只鸡,我砸你家玻璃的事,谁也禁止不了。信仰同一位神的民众,还分出许多派系,相互攻伐。无论再怎么斗争,只要不被灭绝,就是神的权威。弟弟绝顶聪明,一点就通。”
醍醐灌顶。权谋、权争、权变,黄潮生绝对是小白。
自从被人捧到这个位置,没有人给他出具,职位权限说明书。黄潮生也是当一天和尚,混一天吃喝。哪天别人不认了,也会拍拍屁股走人。
黄潮生此生最大的理想是:把人这个课题,活的明白点。老婆孩子热炕头,二两小酒猪头肉,没事家里醉一宿,有事臭汗似流油。什么称霸天下,气吞山河,太过于遥远。
或许,正是黄潮生得虚位,不贪实权。才会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奉他为神。
天狐姐姐的到访,将黄潮生处境一语点破,让黄潮生心中有了谱。
“要这么讲,没问题。”黄潮生认真的回答。
“跟弟弟打交道,真是爽快。”天狐心喜的笑道,“若换了那个别西卜,虚虚实实。不相互试探好几年,不算完。既然说好了,改天,我将墨家的协议书送来。”
“嗯。”
“事办妥了。姐姐也认了门户,往后,可是要常往来的。”
黄潮生向管家望了眼,“无妨。就算我不在,管家也会好好照拂姐姐的。”管家一听,微笑着点点头。
天狐欲起身,突然又坐好,严肃的问道,“弟弟话中意思,近时会出门?”
这个消息,让管家也是听了大惊,认真地看着黄潮生。
“嗯。”黄潮生并不否认,“有些事,我得亲自去问个清楚,才放心。”
天狐虽不知黄潮生所指,听出其中事态的严重性。
人间,西方、新大陆已经认了黄潮生为主人。连自视甚高地墨家,也屈尊纡贵地示好。听墨家长辈私言,黄潮生还养着不少实力庞大的势力。这些个势力,可是隐性的霸主。黄潮生被称为人皇,也不过为。
能让他受委屈的人,必不在人间。
一提其它六界,天狐就火大。三界王受伤,隐匿在冥界领地。没想到,有上界的人,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