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晨风面前，他没有办法让自己真正的硬气下去。
因为他懂他自己的差别在哪里。
“对不起。”张晨峰此刻手足无措。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几句话，还是让他受伤了。
“你不要哭，二小姐，实在不行，我现在给你唱歌？
也不行，我唱歌好难听的！二小姐，要不你看看我给你表演别的？”
说着，张晨风开始像一个小丑一样，开始对着他眨眼睛跳舞。
“旋转跳跃，我闭上眼，我痴迷了世界！痴迷了你！”
他的个子太高，跳起舞的时候虽然很协调，看着也很奇怪。
凌雅柔本来还在难过的哭着，突然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又一下子哭不出来了。
他擦眼角的泪，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就说：
“姓张的！你这样真的是好丑陋哦！我真的好讨厌你这种人！”
“那你现在因为讨厌我，是不是就不想哭了？”张晨峰看到他已经不哭了，其实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我是不哭了，但我想打人，我想去做很多，我以前没有做过的事。”
凌雅柔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再继续当一个乖乖女了。
为什么他不能够任性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