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黛黛这次逃跑了,我觉得我们想要继续抓住那个变态,可能没有那么容易了。”乔瑞林分析着。 毕竟,有些事已经摆在那儿了,红黛黛逃出去,一定会跟孟怀郎那种人说红家的状态。 他知道红家的人已经有所察觉了,就不可能说再凑上去,让红家的人惩罚他。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哪怕是变态。 “那现在该怎么办?”金墨蓝是连忙看着红袖。 这毕竟是红家的事,他们还是需要看看红家的家主要怎么处置的。 只见红袖沉声道:“很简单……这件事应该这么做。我们不要去主动出击,将雍州鼎带回来,等着他们主动来。” 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的时候,才会胜算高一些。 最后,这边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处理红家的后续,但是谁也不要先主动出击去招惹孟怀郎。 至于红黛黛那儿,她逃离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是带着怒意的,她恨透了这种感觉。 “哼,明明我们是占上风的,现在竟然被算计的成了逃兵。”红黛黛越想越生气。 说起来,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哪一环有问题。 红傲天此时只想着他的那些赌债了,所以一边走,一边就跟红黛黛说:“我的那些赌债该怎么办啊?那些人如果真的找到我们了……我又没有钱,你也是……我们一定很麻烦。” 看到都到了这种程度,这人还想着赌债,红黛黛是狠狠的瞪了红傲天一眼。 然后就说:“那你说怎么办?你现在能说出个一二三,那也行,我跟着你。我让你给我安排!” 她想红傲天不可能想到什么好法子的。 但是红傲天却说:“我们可以找孟怀郎啊……那个家伙不是想跟我们合作嘛。既然想合作,我们就应该好好的跟他见一面,让他想法子照顾我们啊。” 孟怀郎? 红黛黛紧紧的皱着眉头,但是却不得不说,现在找孟怀郎的话,确实是一个法子。 所以红黛黛就说:“行,我们去找孟怀郎。但是你记住,不要愚蠢的让他发现什么。” “我觉得就算我们什么都不说,这么狼狈的过去,没有雍州鼎,人家也知道了啊。反正就是合作关系,倒不如说的我们很悲惨的样子……”红傲天摇了摇头,觉得现在满世界卖惨才是比较合适的。 红黛黛想了想,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让红傲天那么做,按照红傲天的性格,也会对着外人卖惨了。 既然红傲天那么想这样做,她就不阻拦了,让红傲天自己去处理。 红傲天开心的看到红黛黛点头,带着她就去找孟怀郎了。 其实孟怀郎已经先一步知道红家的事,他虽然生气,有些怒其不争,但是想到红黛黛他们面对的是红袖跟叶星潼,又多少能够理解了。.. 毕竟是叶苒苒的孩子在那儿,叶苒苒是多么奸诈的啊。 红黛黛到底还是老了,一个老了的人,自然不可能跟年轻人去斗了。 孟怀郎打开了音响,静静的在听歌,想要调整好思绪,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而这个时候助理就来了,说是红黛黛跟红傲天来了。 孟怀郎挑起眉梢,啧啧,这是来找他,来做一个攻守同盟吗? 说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 于是,就看到孟怀郎将音乐换了。 他点燃了一只雪茄,像是个年轻歌手一样,在房间里晃动着,一句一句的唱着: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谁轻柔踱步,停住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就像边笑边掉泪凝视着完全的黑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红黛黛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了孟怀郎在这样唱歌,她只觉得这人也是可笑。 跟他们一样是这世上最可悲的人。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得罪。”孟怀郎唱着唱着,忽然转身,对着红黛黛做了一个枪毙的动作。 红黛黛的脸色瞬间一沉,而红傲天则笑着说:“你这心情还不错啊,还能在这儿唱歌。” “总是要苦中作乐,不是吗?”孟怀郎说着,转身走向一旁的酒窖,然后找出了一瓶红酒,拿着三个杯子,晃动了一下。 挑眉看着红黛黛,笑道:“怎么……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