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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刚刚,恨不能用锤子把他那石头一样的脑袋敲响!”
杭粤离开后,小遥站在盛苑旁边儿,说起了小话。
“你啊!你还说人家呢!本官还要说说你哩!”盛苑瞥她一眼,哼说,“好好儿的办公前厅,让你闹得好像山寨里的聚义厅哩!”
小遥闻声,愈发忿忿:“奴就是生气啊!生气他那做派!有问题就虚心请教呗,非得那般做派!好像是生怕旁人不知他来请教似地!他这不就是想给以后能推卸责任做准备么!若是朝上有大臣不满他把册封礼办的盛大,他说不得要跟人家说,跟您请教过了,是您教给他的!”
“说就说吧,本来我也是这个态度的。”盛苑不以为意,“即使他不曾来这趟,若是他给出的方案不合适,我也朝上也会提出异议,届时看不惯的人不是还要把矛头指向我?”
“哼,那总归不一样!”小遥隐约觉着二者不同,可让她细说,她又说不出来,只能跺跺脚,气呼呼的跑开了。
看着她跑远的身影,盛苑无奈的叹口气:“欸!这队伍,不好带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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