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风一整晚没回去,司遇只得妥协,大半夜去叫了个大夫回来。 大夫看了看,直言问题不大,脚踝只是稍稍扭伤,大约十到二十天左右就可以恢复了,静养即可。 他还留了一些外敷的药物,随即便离开了。 侍卫丫鬟们都松了口气,还好并不严重。但司遇的脸色却还是很差,折腾半宿,只能上了药就睡了。 第二日的时候,司墨璃是和连如风一起来的。 他想着这么多天了,瞧瞧司遇的恢复情况,若是合适就把之前的计划提上日程。 结果到了一看,脚踝扭了。 没办法,他只能安抚道:“不急,左右就是再过个十几日,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 司遇点点头,心中却想着:果然是这样。 又推迟了。 为什么这么巧? 司墨璃一走,司遇便叫来了贴身侍卫:“去查查花园里我摔倒那处,那石板之前明明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坏了!” 侍卫领命前去,但查来查去,什么都没有。 司遇惨淡地苦笑了一下,喃喃道:“是了,我真傻,若真是皇叔做的,又怎么会留下证据给我查。若不是他做的,查来又能有何意义。” 横竖就是他自个差了些运气。 连如风重新替他看了看脚踝,得到的结论与先前的大夫一样:“小伤,没事的,休息半个月,以后小心点就行了。这敷用的伤药也是极好的,就用这个吧。” 司遇期冀着说道:“神医,能不能再用些药以快点恢复?” 连如风想了想,他是觉得没必要的,不过看司遇一脸焦虑的样子,还是开了一副温补内服的药,喝了也有助眠的效果,休息久点总是好的。 司遇拿到药很高兴,赶紧就吩咐人拿去熬了。 连如风算算日子,等他脚踝好了,到时候再替他看看恢复情况,然后就告别吧。 司遇煎熬的又过了好几日,脚踝处已经肉眼可见好了起来,他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阵子压力太大,忧思郁结,他总觉得走路时右腿不稳,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 这样一来,走路的时候像是跛了一般,一高一低的。 越是这样,司遇的心中就越慌乱。 连如风替他诊了脉,皱眉说道:“腿是没事的,脚踝也恢复的很好。我想殿下只是自己心中有道坎,这个没法治。” 司遇瞪大眼,紧张地问道:“为什么呢,治不好吗?” 连如风急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殿下会错意了,我是说这个吃药用药这样治是没必要的,殿下只要自己放轻松,不去纠结在意,许就能正常走路了。” “是这样吗?”司遇死死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有些烦躁,甚至害怕是不是当初那个大夫的药有问题。 如果一直是连如风来给他医治就好了。 从之前到现在这么久了,也没见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就不该让那个大夫给他瞧病,如今这跛着脚,如何出去见人? 司遇痛苦地抓住了连如风的胳膊:“神医,你一定要治好我啊,要不你再重新给我开一副药吧!” 连如风为难地被他扯住:“殿下放宽心就好,是药三分毒,也不能过量用药的。” 司遇无奈叹气,只能妥协。 奈何他就无法调整过自己的心态。 他如今这样,想要出去会见大臣是绝不可能了。 就在这个时候,沈倾云又收到了一封来自边关的信,显然是韩柔写的。BIqupai. 珍珠笑道:“夫人这是想小姐了呢。” 沈倾云点了点她的额头:“就知道打趣你家小姐。” 说着,她一边就将信件展开了。 只读完几行,珍珠就发现沈倾云变了脸色,整个人既惊又喜,随即还有些慌乱和担忧。 她一向稳重淡漠,很少会这样失态的。 珍珠有些紧张:“小姐,怎么了,夫人说了什么吗?” 难道是又病了? 沈倾云紧紧抿着唇,先把信件读完了,然后又反复地看了两遍,这才抬起头喃喃道:“娘亲她怀孕了。” 珍珠惊呼着捂住嘴:“什么,夫人有孕了?真的吗,这可是大喜事呀!” 倚翠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盅燕窝,笑着好奇问道:“什么大喜事呀?外面就听到珍珠你的声音了。” 珍珠急忙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燕窝放桌上,兴奋地拉着她:“是夫人,她写信来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