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之际,严家父子也被传唤到堂。 只不过。 严苟是铁青着脸生拉硬拽来的,而他那年事已高的父亲却是被担架抬上公堂的。 胸口此起彼伏,呼吸急促。 生怕他一个不好,死在公堂之上......那就解恨了。 楚天玄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关岳父的功劳,要不是他带人去严府门口骂街,他们不会被气得急火攻心,坐立不起。 给不靠谱的关岳父点个赞! 回到公堂审理之上。 “啪!” “罪人严苟、严刑你们可知罪?” “大人,那都是赖麻子一人之言,何以定罪......” 严苟原本还打算好好地给自己说说脱罪。 结果张怀仁压根没把重心放在这里:“我并未提及过犯人姓名,你怎会未卜先知?休要狡辩,还是赔钱结案来得痛快。” “我......” 严苟自以为聪明,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直接不打自招了,就仿佛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看着一旁坏笑的楚天玄。 面对人证物证俱全,就算是不想认罪也没有用。 “我认罚。” 严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只是点汤药费而已,能要几两银子? “呜呜。” 严刑都口不能言了,提到银子还激动得哇哇乱叫,当真的视财如命。 怕他不死,楚天玄还亲切地问候道。 “严老爷子,你家也不缺钱请大夫啊,还是早点去看病才好,你看你儿子,眼睛又红,还突出来和青蛙似的,怕是病的不轻哦。” 红眼病,得治! 楚天玄呵呵冷笑,根本不惧严苟这吃人的目光。要是眼神能杀人,楚天玄都不到死了多少回了。 尊老爱幼,对于严家父子来说可用不上。 几次三番地想害楚家,不动手打他已经是克制了,还想说话客气? 两个字:做梦! “你......” “啪!” 严苟刚要怼回去,张怀仁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吓得严苟不敢开口。 只能憋屈着,全程受到了禁言的处罚。 只要严家父子开口和认罪无关的事,就是一声惊堂木。 到最后签字画押,确认赔款的时候。 严老爷子已经不行了,捂着心脏让人给抬了回去,严苟虽然没晕也是气得当场请了大夫,给掐着人中才完成签字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等着楚天玄回去,拿着手里的荷包和关岳父说起这件事,让关岳父都是一脸吃惊。 他双手捧着荷包,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天玄。 “女婿,你去严家抢劫啦?” “我呸...岳父你这说的,我能是那种人?” 楚天玄一把把荷包拿回来,对关岳父说的话很有意见。 什么叫抢啊,这叫合理索赔! “你什么事做不出来,逛趟青楼别人花钱,你挣钱......一分不掏还能整出个什么足疗的生意,赚了上千两银子。” 关岳父说得有理有据。 他嘿嘿笑着,肯定地说楚天玄是个黑心的。 楚天玄毫不示弱,一语中的。 “那要不我还是将某人,临老入花丛、一夜三舞姬。花了五百多两银子的事儿,告知岳母吧。” 果然效果尚佳!怼得对方哑口无言。 关岳父轻松被拿捏,立刻认怂,毕竟是自己的女婿不丢人。 “别,女婿你赢了,为父错了,千万不能告诉你岳母,不然要被家法伺候。” “有事回府再说。” 就这件事情。 楚天玄能吃他一辈子,哈哈哈。 翁婿两个斗着嘴回了府邸。 得到好消息的韦岳母和楚幼薇,这时候已经在府邸里等着了。 等着听关岳父这个说书的说完了整个过程,都捂着嘴巴,吃惊的看着楚天玄。 这是又创造了一个奇迹啊。 荷包里的东西铺在桌子上展开。 里面装着的是一百两的银锭、和几张汇通钱庄的银票,足足五百两。 韦岳母和楚幼薇眼睛都瞪大了,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关岳父此刻也愣住了。 他恍若做梦,让韦岳母打自己的脸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