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你要干什么?公子你不能这样。” “来人啊,非礼啦。” 抚琴一边大叫着一边推开门,能够让所有的人都看到衣服被撕成布条的她。 而楚天玄这个时候,药效也散去了一些,勉强站起身子,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指着抚琴。 “你这女子......” 周围的看客们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纷纷伸长了脖子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看到抚琴身上穿着的那些布条。 一瞬间。 那些看客们都激动了起来,就连他们自己下半身的裤子都顶起了帐篷。 “诶哟我去,这是什么新项目,凭什么不给我享受一下?” “为什么我点的姑娘没有穿这件衣服?” “这个好玩啊!我要玩这个,多少银子?我给。” “哇,这衣服真好看。” “就是,这件衣服好白啊。” “我觉得这件衣服不仅白,还大。” 兰桂坊的客人们此刻都激动得不行,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听到抚琴在大喊非礼,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这个人身上。 直到这些人都欣赏了一遍,才有人突然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变成了大好人,纷纷围了上去,还要主动帮助这位“受害者”。 “抚琴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不要怕,这里有这么多你的恩客,我们都会帮你的。” 有一个男人赶紧过去,一把抓住了抚琴姑娘的腰,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想要把对方扶好,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既然有人问话。 抚琴当然就要接话,她还正愁找不到人主动帮腔呢。 “呜呜呜......楚公子今日来我们这里喝酒,我原本也不过是献舞一曲。 不曾想公子非要强迫我,拉我到房间里去对我动手动脚,还将我给奸污了。” “他还说如果我不顺从他的话,他就让我从今往后在整个县城都活不下去,你说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呀?” 一边说一边哭。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让周围不少男人都产生了我见犹怜的感觉。 义愤填膺之下,也有人始终保持清醒。 “楚公子......是不是,前些天在和众多文人的斗诗赢了的楚天玄? 他这样的才子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觉得楚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兰桂坊四大花魁之一的李师师,曾经邀请他做入幕之宾,都被他拒绝,如今又为何要和抚琴姑娘纠缠不休?” 不得不说。 有些人还是能辨别是非、黑白的。 再加上,楚天玄确实文采出众,赢得了不小的声望,愿意相信他的人,还是有的。 是一个口碑上佳的人,非礼一个舞姬? 更何况楚天玄还是拒绝过花魁的人,那样顶级的美色都能拒绝,何苦强迫一个略有姿色的舞姬。 这话说出去谁信? 见舆论方向偏移,逐渐地对自己不利。 抚琴连忙哭诉道。 “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哪里知道楚公子今天是为什么要大发兽性。 那虎鞭酒也不过才喝了一坛,他就受不了,非要我伺候他。” “还说我跳舞之时就像花丛里的蝴蝶,美得他睁不开眼睛,对我动手动脚。 后来变本加厉,硬把我拉到房间,对我行了不轨之事。” 抚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说辞,哪怕同时面对那么多人的质疑,她也还在说着那一套自己被强迫的说辞。 “你们都是大男人,怎么能够为难一个小女子呢?” “要我说就是这个楚天玄喝酒喝多了精虫上脑,这怎么能够怪别人?” “也许他今天就是想要玩一点特别的,玩一点平时没有接触过的,你们这群人来这里玩的时候,难道只玩其中一种吗?” 一道突兀的声音插入了人群当中,也让那些摇摆不定的客人们开始倾向于抚琴。 煽风点火、配合默契的人。 想必不难猜出,正是那名沈公子! “诶,说得对啊,阳春白雪,下里巴人,花魁固然是好,可是舞姬也不是不值一玩儿啊。” “那还是有点道理的,说不定和舞姬一起玩,花样还能更多一些。 你瞧这柔软的身段,花魁整天就在那唱歌弹曲,她能做到这个姿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