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已经可以告知鹿兆海,将这件事情当场解决。
也算是为军营里面去,除了一大害,同时还有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让不少在军营里面摇摆的人彻底的明白这里属于女帝,不属于其他任何一个人。
薛宜山颤抖着抬头看了一眼楚天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天玄不认识他爹是谁,就算认识了他们也不是一路人。
在整个青州,都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他。
原本能够依靠的武力,在楚天玄新发明的明光铠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
相信将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全面替代。
薛宜山的失败从这个赌约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他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垂头丧气的两眼无神,只能任由别人又把他提起来带下去。
楚天玄和黄公复一起去找了鹿兆海。
将这件事情说明,并且希望他能够当着所有人的面处决薛宜山,将以前那些士兵的恩怨也在这一次斩首示众中彻底释放。
“楚公子,我真是没想到你来我们军营才多长时间啊,竟然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鹿兆海笑着摇摇头。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楚天玄能够做出这么大的动静,将他心里面那块永远都下不去的狗皮膏药,彻底的撕了下来。
“鹿将军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大乾朝。
不过之前薛宜山吞掉的军费,其中一部分已经不知去向,剩下能够从他营帐当中搜寻出来的,我都让自己人找出来了,不知道鹿将军打算如何安排?”
楚天玄谦虚地表达了客气,而后还是有一些不满。
薛宜山私吞军费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他还将这一部分的费用分成了几股,其中有一部分完全查不到眉目想当然的事,被他送到了某些人的口袋里。
能够尽量找出来的军费,现在全部都被收拢到了楚天玄这儿,所以他必须要征询鹿兆海的意见。
“关于此事,我认为可以全权交给楚公子,黄将军,不知你可有异议?”
鹿兆海倒是显得极为大方,对于此事他立刻全权交托给了楚天玄,并没有要插手的打算,甚至连军费他都不打算沾染。
对于他来说来到这里驻扎训练一支庞大的军队,只是为了国家出征而做准备。
至于这里面的那些弯弯绕,他并非不想参与而是无能为力。
如今有人比他更强,将这些事情捋得清楚,他也没有必要在自己不擅长的方面横插一脚。
这个人看待事物倒是看得比谁都清楚,心态也格外的好。
“岂敢,楚公子的才能末将和其他兄弟有目共睹,对此事绝无二话!”
黄公复对楚天玄万分敬佩,若是原本只是因为楚天玄能够发明一些武器防具,而觉得他是一个手艺人。
现在就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佩服他,三言两语就能够想到解决薛宜山的方法。
在发现问题之时也能安身不动,一旦出击,迅如雷电。
薛宜山的证据一手掌控,杀薛宜山也都是据律法做事,从无出格。
能够做到这一步,简直就让他惊为天人。
三个人又商议了几句,最终决定好了一部分小问题,才各自离开。
楚天玄也总算是过上了几天安心的日子。
军营里面因为少了一个私吞的贪官,士兵们终于改为一天吃三顿饭,并且每一顿都能吃饱。
而他们身上穿的盔甲,也渐渐地迈向下一个阶段,不再和之前一样,只是穿着身上本身的棉布麻衣。
弓兵手里的装备也进行了一次换新,能够保证他们拥有敏捷性同时也具备一定的防御力。
每日还能够正常进行训练,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又过了好些日子。
有一个在外的斥候回来汇报军情,说是在距离此地三十里开外的地方,发现了一股凝结起来的匪军。
这些人偶尔打家劫舍,抢走了不少百姓的粮食和钱财,路过的商户也从来不肯放过到嘴的肥肉。
一定会吃光抹净,就连官银也被打劫了两三次。
匪徒更是残暴,将那些被打劫的人能杀则杀,女子则掳走上山欺辱,若是屈辱至死,便把那些尸体往山下一丢。
这样残暴的军队,距离最近的县衙已经派遣了能够调配的官兵前往制裁。
但是据报,前去剿匪的官兵全军覆没,只能向朝廷请求救援。
那一片的百姓都过得苦不堪言。
斥候对外查看却没有发觉这些匪徒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聚集在了一起。
普通从民变匪的匪徒,大部分使用的都是农具,锄头,菜刀这一类家中常用的器具。
在变成匪徒占山为王以后,身上所有的穿戴,必然是从其他的正规军或是县衙的捕快等人身上抢夺来的,数量必然稀少,或许上百的匪徒当中只有几十个能穿戴。
但是斥候调查后发现这一批匪徒所有人都能够有武器和防具,并且在外出途中甚至能看到他们配备了短刀和短弩。
人人都穿着靴子,而不是老百姓用草麻绳编的草鞋。
“照你所说,他们所有的一切制式装扮,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