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应该形成了一种习惯。好比我爱诗如命,虽然骑马之时无法看书,却也不断默诵。但你不但没有织过一次布,连目光都不瞧纺机一眼,实在与常理大相径庭。”
赵月儿嘴巴瞥起,虽然她年纪已逾三十,但此刻却如少女般娇嗔薄怒:“鱼弟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的病情,害怕你就这样死去了,哪还有心情织布?你不懂织布这东西,只要织错了一点,那就是不能用了,白白浪费材料啊!”
李鱼脸色却愈加严肃,继而又问道:“这先不提。你身为织布农女,又长时间受到灰熊王欺负,手上也没有多少银子,更没有什么可能吃过珍馐美味。可是这两顿饭菜,皆是味道醇美的佳肴,你却不屑一顾。这又做什么解释?”
“哼!”赵月儿鼻子气呼呼喊了一声:“什么意思啊!鱼弟弟,你是在怀疑我吗?我不是说了嘛,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看着你就心里开心极了。再好的珍馐佳肴,也比不过你。不是有个词叫秀色可餐吗?真是的,离开饭桌之后,我本来肚子确实有点饿的,但现在已经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