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者便无所遁形。所以我才说,胡玉风三字今夜除名。
至于你所担心的那个人,若是她真去了琼海城,反倒是一件好事。连圣儒门主都不配做她的对手,宵小蟊贼那更是不在话下。”
赵月儿语含宽慰,但李鱼仍是无法放下心来。阴谋者既敢对付胡绛雪,必是有恃无恐,只怕已安排了天罗地网,专门等着胡绛雪呢。
赵月儿微微一笑:“罢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可做,送鱼送到东,便索性送你去琼海城吧。琼海城距此六十万里,若是你骑马赶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达,那阴谋者早就桃之夭夭了。”
既然赵月儿主动开口,李鱼也不矫情推辞:“有劳了。”
情势刻不容缓,早一点揪出阴谋者,就能早一点还自己清白,更可让胡绛雪免涉危局。
赵月儿将房门打开,信步来到酒楼门前,背对着李鱼,冷冷道:“站在我背后,抱住我。”
李鱼方自一愣,赵月儿已扭转头来,不耐烦道:“你不来抱着我,难道还想像上回一样,被我挟在腰下吗?
哼,先前我装病之时,你也没少将我抱来抱去。此刻倒还踟蹰起来,可笑之极。”
李鱼不敢作声,依言将赵月儿纤腰紧箍。只听风声呼啸,霎时已在云层之上,月亮之畔。
李鱼先前固是多次抱过赵月儿,但那时赵月儿浑身冰凉,奄奄一息,怎比得此刻活生生一个赵月儿?
惊悸偏装淡然,冰凉却生温暖,虽是同样一个赵月儿,却早已判若两人了。
李鱼虽然心悬利剑,但月光倾洒,伊人紧拥,难免想起赵月儿的种种痴处,心中不无异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