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上一黑一白的追逐无疑是一副极美的画,只是落在某人眼里,这无疑就没这么美好了。 她有多么出色,他又岂有不知的道理,自从入了月都,她也是有些时间没有来过马场了,所以在他眼里她今玩的疯一些,骑得快些,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凭冷黎月的马技,将马骑的这样快无疑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她和慕容绝的关系顶多算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就算是这样,眼前的这幅画面落在冥玄的眼里,还是让他很不爽。 这不,看了眼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慕容绯,语气不善的冥玄便来了句:“哟,难得你没和他们一起,有她在,你不捣乱的时候还真不多呢。” 而慕容绯似是看破的笑笑说了句:“呵,有这个必要吗?我去与不去结果有差吗?都说我的性格犹如烈火,颇具侵略性,可是真的要与她比起来,无论冷暖,她哪一样不比我极致,冷暖两者上都是极致到了放肆,却又极完美的在她身上获得了恰到好处的平衡和统一,所以我还有必要去徒劳吗?” 虽然慕容绯说的是不争的事实,可这话落在冥玄的耳里,不由的让他想起了冷黎月的一段话:“我残忍吗?也许确如你所说的吧!是的,在旁人眼里,我对他们是残忍的,可这就等于你读懂了我的残忍吗?屠城之令是我下的,无关于旁人,其实你我都清楚战事打到现下,结局已经很明朗了,现下早已不是去计较什么一城一池的时候了,所谓民心也许可以徐徐图之,可是战事不宜拖延过长,不错,既便把战事拖得长些,也未见得能有什么变数,可是战事多拖延一天,生灵涂炭的无名亡魂就要增加多少,你我谁不是对此心知肚明了,如果屠尽一城的恐惧能换来而后的再无徒劳之顽抗,我如此行事何过之有?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本也是出自《孟子·梁惠王上》的,你凭何责我?我对旁人的残忍从未超过我对自己的十中之一,故此若要说残忍,我都还没开口呢,轮得到谁来责?” 这样一句掷地有声的话下,是她不满他的责问的反驳,也是她连续五个昼夜不眠不休、势若破竹下的无奈,一声屠城之令下,再去怀想白起的长平之战,她岂会不知坊间会如何传说,她怎么可能预料不到青史将如何记载?可是她都可以不在乎,却独容不下自己的这一丝责问,这样的任性虽然看上去是如此的过分,可是若是细细想来,还是真的应了她那段话: “你我相交唯一信,若无周郎顾曲意。 毁琴绝弦我不惜,只是犹恐知音苦。能成为你的棋子,我很高兴。” 明心如镜下的她依旧如此执迷不悟,总是让他不由心痛,想到这,冥玄似是豁然开朗的御马追去,改变了原来一黑一白前后追逐的画面,毕竟能够并行与逐水之侧的,从来不会是除了如墨之外的其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