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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所谓的解释(1 / 2)

听了这话冥玄只是平静的笑了笑后说了句:“能帮她的我自会帮,可有些事情,以她的性情,她必有自己的考虑,若不能了解她全部的布局和最终的目的,你还是先少给她去添乱的好。”

其实冷黎月的心性,他猜不到全不假,可猜个四五层还是不难的,不然他就不是冥玄了,可也正因为他知道冷黎月对这孩子的一切决定都是一再斟酌过的,所以他更比旁人清楚她不是迷失了自己,也不是无力回应,只是太过失望后的不甘心,事到如今,哪怕血与泪都燃尽,她意也不会再让他们有逃脱的可能。

毕竟没有人比他俩更明白何对、何错、何真假了,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对错真假上普通人都认为自己搞得很清楚,也正是因为人们自认为搞得很清楚,所以人们才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狂妄的自信,而人们所认为的对错与这俩人眼中只不过是上位和皇室需要大众认为这些是对错罢了,所以这些对错若不伤他们,他们也可以无所谓,毕竟这两人没有一个是多事之辈,但如果这种对错一再重伤这两位,那么这俩位显然没什么义务要一直承受下去,毕竟这俩的善良普遍是高于社会基本水平的,自然这俩位也是自有对错的。

而若是说别人的对错还有一堆固定的一切,那么对冷月来说最糟糕也最明智的,莫过于在对错真假间上,在她眼中这一切从来都是事无绝对,虽然在她眼中不是没有该死之人,但是她很清楚这世界上绝不存在甘死之人,这也许就是上位天选,人对世界的认识总是逐渐加深,但是人对世界的认识若要超越了时间的流逝,这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所奴过早的透彻从来是一剑双刃的,被这样的认知所护佑和挑剔的灵魂,会常常自开始便暗淡了的年华,也不过是必然的无奈,故此为心、为信、为放不开的不舍,她不惜耗费心力,只为撕碎那可笑的不假,这实在任性,但是在她嘴里也可以被概括成很斯文的只一句:“这不过是一种投桃报李罢了!”

而这世俗中极难接受的投桃报李在他眼里也未必不是一种正常,虽然他嘴上少不得有时也会说她:“你呀,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可他这心里也是明白,她是无过的,毕竟他跟她相处了那么多年,她的聪明,他可不是一无所知。所以他明白聪明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什么是流光似水,所以他知道她而今如此任性是任性了一些,但如果一定要在这样的任性里纠个对错,他的月儿也从来没有过,一个人好静的再能守静笃,都不是她该被欺负的理由,甚至可以说的更绝一点,于冥玄的眼睛里一个静的下来的人,难道会比一个整天要动的人更没平地拔高楼的本事?

所以他从小就知道一个好安静的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可显然这样的常识不是世上所有人都有,所以这样的认知下,他当然知道她的痛苦和无辜,所以于这种事上,他的原则从来只有一个,只要她别放不过自己,一切都可以随意,因为他清楚能在这上面拨乱反正的她,虽然能把对错正邪再一次给世人分明清楚,也可让人无可辩驳,可能如此服众的她,往往是受伤最重的,她能得到人力之上她能得到的一切,也不代表真的不会有无力的,可那些让她无力的得失中,她所有的损失,纠根问底其实没有一件是她该失去的,所以在他的认知里若再去挑剔她什么一是不该,二亦是不可、三更是不智、四也不乏不仁。

故他有这个认知,自不会去做这怎么说都不对的事儿了,所以他现在所心疼的,想去理的,与她的私事上,自然也就只要她好就好的很别无他求了。

因为冷黎月的真聪明,是有些时候真的让人过耳难忘,就如冷黎月自己曾说的那样:“当一个人的好需要你用来回忆时,那么这份感情就理智来说,早已不必再执着了,可是就算明知如此,问世间几人真能适可而止呢?”

当初说这话的她,还只是刚刚来自己身边的她,梳着头双螺髻发上还插着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小花儿,这怎么看都该是跟不谙世事有关才对的她,却偏偏说出了这话,她的这种奇怪,自然是很容易让他难忘的,故以她的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无论是江湖、天下、红尘、家国的种种之间,到底其实左右不过是“成败两得”这四个字呢?也正因为他很清楚她会是个慧极必伤之人,故才在她很多看上去偏激的决定上,他都会支持她也是因为这点,因为他很清楚,她若真的要和你争起来,你要说的若会让她无言以对的可能只有一种。

那就是她并不想再说下去了,除此以外,想让她无言以对,那根本是妄想,可也是因为他很清楚冷黎月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也更清楚在她面前谈取舍,无疑是你吃饱了撑着了,因为哪怕你说的再无懈可击,又如何?

冷黎月若是真的要和谁计较起来,她只会在双目开合间,留一句极平淡的:“你的人生自该依你为重,你的决定自无需得到我的认同,为了不负你自己,所有的一切取舍,你都无需向我做出任何解释,既有决断,必有取舍,一取一舍里,你眼里的轻重,又何须你再说呢?”

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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