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江然大约是没有长心。
听到长公主的话,金公子是有点迷茫。
江然则满脸诧异:
“这位姑娘,在下与你素不相识,何出此言?
“金公子,这位可是你的亲友长辈?”
“啊……这是我小姑姑。”
金公子连忙说道:
“江大侠您见谅,小姑姑她身份特殊,性子……性子是有点难以捉摸的。您,您可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长公主听到这话,差点气抽抽了。
江然也忍不住乐。
一边乐,一边点头:
“好好好,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就是。”
金公子给江然乐的有点迷茫,不过感觉这一次见到江然,他的态度比上次好了太多。
当即也跟着傻笑。
长公主则黑着脸看着江然:
“你打算如何跟本宫一般见识?”
金公子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赶紧对长公主摇头摆尾,提醒她莫要暴露了身份。
长公主没好气的瞪了自家侄子一眼:
“伱就没看出来,我们两个认识吗?”
“啊?”
单聪呆了呆,诧异的看向了江然。
江然一笑:
“跟金公子开个玩笑,金公子莫要在意。
“在下是捉刀人,长公主如今正好就在锦阳府,先前于执剑司就见过了。”
“……啊。”
金公子有点呆呆的张了张嘴,想了一下说道:
“也对,执剑司便是小姑姑一力主张,这才弄出来的。
“江大侠您是捉刀人,这么说来,您算是她的手下?”
“……可不敢这么说。”
长公主黑着脸说道:
“本宫哪里敢做江大侠的上官?
“还得请江大侠高抬贵手,少惩治本宫才是……”
“咳咳咳……”
江然一阵无语:
“当着孩子的面呢,胡说八道什么呢?”
长公主脸色顿时大红。
她这话本就是挤兑江然。
却没想到,江然竟然也不要脸了……当着单聪的面,直接说出了这么叫人误会的话。
单聪这人……长公主觉得有一句话说得好,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得叫什么。
这孩子身上就是少了几分聪慧。
当然,也有可能他一身的聪慧,全都被名字给吸走了。
当即连忙说道:
“你可不要乱说……这孩子自小傻乎乎的,听风就是雨,他可听不出来哪些是玩笑,哪些是认真的。”
单聪看看江然,又看看长公主,半晌:
“啊?”
江然觉得长公主这话大概是对的。
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一侧的吴迪:
“吴兄。”
“江大侠,数日不见,可还安好?”
吴笛也站起身来对江然抱了抱拳。
江然一笑:
“这话说的,前天夜里,不是还见过吗?”
“啊?”
吴笛一脸茫然。
江然觉得这人大概和单聪呆的时间久了一点,也变得呆呆的。
便咳嗽了一声,咧嘴一笑:
“特娘的,老子看你本事不小,可愿意做老子座下走狗?”
“!!!!”
吴笛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包括旁边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跪下跟长公主行礼的那位老奴,听到这话也是呆在了当场。
“童千斤!?”
吴笛脱口而出,继而一拍脑门:
“我就说嘛,童千斤为人行事张狂跋扈,怎么那夜在我面前,竟然这般好说话。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童千斤,而是江大侠当面……这,这着实是得罪了。
“说起来,还未曾谢过江大侠那一夜的援手之恩。
“只可惜……这大好局面,还是叫在下给搞砸了。
“阿那……他还是跑了。”
江然也做出了惊讶之色,沉吟了一下说道:
“那一夜之后,我另有要事,并未在柳院多做停留。
“其后曾经托人给你留下书信……但是柳院大火,这件事情也未能成行。倒是没想到,其后还有波折……
“那田有方跑了倒是无妨,吴兄你安然无恙便好。”
吴笛叹了口气:
“让江大侠见笑了……
“您口中那田有方,实则是我的一位兄长,实是惊才绝艳之辈。
“更是我们这一帮同辈弟兄的标杆。
“却没想到,一朝入了魔道……现如今,我族之物虽然已经追回,可若是不将此人擒下,我……我终究是心有不甘。
“先前我还在想,该去何处寻那童千斤,履行那一年之约。
“没想到,竟然是江大侠……这可太好了。
“若是能够跟在江大侠手下做事一年,对我必然大有裨益。”
“吴兄言重了。”
江然轻轻摆手:
“一年之约云云,不过是童千斤和吴兄的约定。
“而真正的童千斤,也早就死了。
“你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