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这样的词语用来形容我们,还真是挺贴切的!” 此时的汉子才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用略带口音的汉话对着眼前的老羊倌开口说道。 “怪物,要吃人了。” 听到这句话,老羊倌的眼睛瞬间圆睁,下意识的想要转身。 可这具身体毕竟已经老迈,转身的瞬间,就有一把弩枪怼在了老羊倌的后脑处。 随后,便是重重的一脚,踩在了老羊倌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霞儿,快跑——” 老羊倌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一声破音的嘶吼,这让另一边正在和小羊玩耍的少女霞儿下意识的抬眼向着这边看去。 这一看,她便看到了让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在落日之下,刚刚那个来借水喝的汉子瞬间扣动手中的弩机。在机关的作用之下,弩机瞬间喷出一支利箭,狠狠的刺入了老羊倌的后脑之中! 老羊倌甚至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便是躺倒在了地上,一阵一阵的发出喉咙之中如同漏气一般的声音。 喝——喝——喝—— 而在他的嘴中,却是能够看出一支利箭从口舌之中贯穿而出,汩汩的血液顺着伤处顺流而下。 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后面,地平线与夕阳交接的位置,此时瞬间出现了无数的骑兵,如同灌入了这草原之上的黑漆漆的潮水一般,将要将眼前的这片城池淹没。 扑通。 汉子眯缝起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照着老羊倌的身上又是踢了一脚。 只见在老羊倌的胸前,出现了一个挂在衣服上的方形小木牌。 上面的名字早已经被岁月侵蚀的无比模糊,就连木牌本身,看起来也是被污水和血水浸染过一般。 尽管如此,汉子却是能够一眼认出,眼前的这小木牌,便是大夏军中士兵的挂在胸前的名牌。 看老羊倌的年龄,自然是无法身处于行伍之中。应该是保留下来了这块木牌,留作纪念的。 “妈的,没想到还杀了个大夏的老兵。”汉子一边狞笑着,一边把那木牌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的瞬间裂开。 刚刚的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一旁名叫霞儿的少女,此时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颤抖着起身,向着瀚海城城墙的方向跑去。 她抑制着身上的恐惧,即使浑身颤抖也不发出一点声音。然而即使是这样,一阵马蹄声的渐进还是让其逃离的美梦破碎,颓然倒在地上。 “嘿嘿嘿,这倒是个小美人啊。” “小美人,我的了!” “滚蛋,这次你要再和我抢,我非要让你看看究竟是谁的拳头硬!” 周围一阵听不懂的胡语呜哩哇啦的传来,霞儿此时虽然已经倒在了地上,但是却还是向着眼前为自己形成的包围圈外奋力的爬去。 然而刚刚那个来要水喝的汉子却在此时走了过来,一把将眼前的霞儿像拎一条牲畜一样拎了起来,用他那特有的生疏口音的汉话开口说道。 “好了,跟着我们回草原享福吧!” 还不等霞儿开口反驳,后颈之处就已经挨了一记重击。 原本就已经因为恐慌而视线模糊的霞儿,此时视野顿时陷入黑暗。 …… 两日后清晨,京城。 乾清宫。 今日早朝的朝堂之上鸦雀无声,百官纷纷佝偻着身体,低眉顺目的盯着这宫中的地板。 金碧辉煌的大殿,此时竟然如同一个凄冷的棺材一般.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前两日胡人忽然南下,顷刻之间便已经夺下大夏三城。按照这个速度来说,不能说是势如破竹,也只能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放肆!\" 王辰怒吼一声,其眼中的怒火,如同要将眼前的众人生吞活剥一般。 “胡人南下,这些边疆的城池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抵抗一般,直接让敌军贯门而入。” “我大夏,还有可御敌之盾,还有可杀敌之剑吗?” 王辰的怒火朝着眼前的这些朝臣们倾泻而下。 群臣之中立马就有人站了出来,对着面前的王辰拱了拱手:“圣上,这些皆是因为这些武夫作战不利。” “臣恳请,能够将这些武夫们全体降下一级,以观后效!” 这一句话,是让朝堂之上所有武将是愤怒至极。可毕竟确实是前线吃了败仗,如今的他们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生生承受着这来自于文官集团的压力。 然而,王辰听到了眼前这文臣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