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路人吓了一跳,惊掉下巴的看着梵狱。 明明一大堆人看着,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就这么任由贺政母子被欺负。 被看的梵狱已经习以为常,一脸冷漠的甩掉桌脚上的血,用桌脚指着不敢置信看着他的男人怒问他们,“谁给的你们胆子在我家地盘上撒野?” 他虽然小,可表情却十分的凶,威慑力也很强。 男人一开始想怒吼梵狱是谁的,是不是找死,后边觉得梵狱眼熟,梵狱又说我家的地盘他马上想起来梵狱是谁。 毕竟梵狱在这附近打遍无敌手,大家都怕他。 当然的怕的还是梵家,他们招惹不起不敢真的跟梵狱打,可梵狱也确实能打,小小年纪就下手狠厉,在这地方出名得很。 而梵狱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可却没想到打成了名人。 “对不起梵二少爷,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男人爬起来就要带着自己的手下走,可梵狱叫住了他们,“谁让你们走了,把摊位扶好,把东西都捡起来给人家摆好。” “好好好,马上马上,您别生气。” 男人不敢拒绝,带着手下赶紧收拾。 一旁的贺政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梵狱,忘记了眨眼。 刚刚梵狱抡着桌脚从他上头跳过给男人一棍的画面,就跟英雄登场似的,夺去了贺政的所有目光。 “喂,你。” 被贺政盯着看的梵狱,他口气嚣张的叫贺政,小皮衣配黑牛仔裤的,看着十足的酷。 被这么叫了贺政才回过神来,可还是对着梵狱看个不停。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你不知道这样子很没礼貌吗?”梵狱用桌脚怼上贺政胸口,皱眉不悦。 “你这样也很没有礼貌。” 贺政声音平静,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 “啊?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骂我?” 梵狱不服气了,声音都抬得很高,可却又听着委屈似的,奶凶奶凶的。 贺政没有说话,确实如果不是梵狱,这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谢谢你!” 贺政低头跟梵狱道谢,好久了才抬起头跟梵狱对视。 跟穿着名牌的梵狱相比,贺政衣着可以说普通到寒酸,衣服都洗掉色了还有些皱巴巴的,可却仍旧盖不住他那张帅气的小帅哥脸蛋。 “我叫贺政。” 小小年纪的贺政不卑不亢。 “谁管你是谁啊!” 梵狱嘀咕,之后走过一旁对着男人就骂,“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弱小,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男人对天发誓保证,脸都被打肿了都不敢发火。 “还有,赔人家的损失,送他们去医院。” “好好好,我赔我送,都听您的。” 梵狱说什么是什么,男人屁都不敢放。 “哼!这还差不多。” 梵狱桌脚一扔,往一旁的自家车子走。 “你叫什么名字?” 贺政匆忙上前拉住了梵狱手腕,急切的询问他。 “我干嘛告诉你。” 梵狱留了这么句就上了车,车子开走的时候他还朝贺政扮鬼脸的略略略不停。 贺政没有生气,就这么看着梵狱的车子远去,完了还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梵狱帮了贺政之后,那些男人以为梵狱跟贺政认识,就没敢再找贺政他们母子的麻烦,看到他们母子两很晚才收摊还会帮他们收拾,还帮他们搬东西上楼。 贺政母亲很怕那些人,贺政却使唤起了他们,白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贺政以为自己会跟梵狱再见面,毕竟住在同个城市里。 可当时的贺政并不知道穷人跟富人的差距有多大,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等到贺政再次遇见梵狱,他们已经成年步入社会。 他也不再是当年的穷小子,早身家几十亿,梵狱却仍旧是那个印象中暴躁的小朋友。 就算是十多年没见,贺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梵狱,重逢的第一天他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下梵狱。 果不其然梵狱暴脾气,一下子就跟他干了起来,他们也就再次有了交集。 贺政的母亲还没有享一天福就过世,从小就穷怕的贺政把梵狱养在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宠着梵狱,只要是梵狱看上的,就算是没用的东西他都眼不眨的给梵狱买。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