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掉家里了。” 白念怒气冲冲的往房间里头跑,跑向床头柜把充电的手机拔了,立即打电话给自己老爸白衍。 电话一通白念就霸道的命令,“我香水掉你家里了,你赶紧给我找。” 帮忙接通电话,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开免提的骑士团长嘴角抽了下,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们这个小少爷敢这么跟他们伯爵说话。 他紧着心脏瞟了一眼拿着钳子在收拾白桑的白衍,不敢出声。 戴着手套的白衍也听到了白念的声音,可他没有说话,拿着钳子直接拔掉坐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白桑牙齿。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惨叫响彻整个地下室。 白衍仿佛听不见,大力捏开白桑嘴巴,连着里头的大牙也全给拔了,扯出一条条鲜血。 “别,别杀我,父亲……父亲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椅子上双手被反绑的白桑痛哭着哀求白衍,想杀白衍时的嚣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苍白的脸跟恐惧。 白衍充耳不闻,把牙齿从钳子上甩过一边,一脚踩上白桑手腕,对着他的指甲又是拔。 “啊啊啊啊啊……” 白桑又惨叫,叫得痛不欲生。 隔壁房间的其他两个兄弟早抱紧自己身子大哭,一直喊着,“父亲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们以前都想过杀白衍,只不过没有那个胆子。 现在得知白桑这个大哥暗杀失败被折磨,他们早被吓破了胆,老三屎都吓出来了。 骑士团长冷眼旁观,这几个少爷他从一开始就没看上,白衍的好基因一个都没遗传上,就连克莉丝的基因也没有遗传到,而是遗传到了舅舅家的基因,还时常跟那心狠手毒的舅舅走动,学了一身坏毛病。 还是小少爷好,不怕伯爵身手又好,咳,就是脑子偶尔有点不太好使,不过本性是善良的。 骑士团长在心里失礼的这么想。 因为白念偷偷摸摸回伯爵府了还走以前的翻墙路线,他就觉得白念脑子不灵光。 还好电话那头的白念不知道骑士团长怎么想的,要得他知道了骑士团长的兄弟今晚就得分家。 怎么不出声,挂了? 骑士团长看了一眼手机,按亮了屏幕,没挂,还通话中。 这不像小少爷啊!平常能把人给吵死。 骑士团长看着手机嘀咕。 电话这头的白念,他手机放耳边皱眉听着。 他刚刚确实想继续吼,可他听到白桑的声音就停住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父亲,我……我保证以后都会对白念好,不会再针对他,也不会再骂二妈贱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别杀我。” 电话那头又传来白桑的大哭求饶声。 白念眉头又紧了一分,什么意思,混蛋老爸在教训白桑?我没听错吧! 白念马上掏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把他手脚筋挑了,扔去庄外别墅。” 白衍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紧接着是骑士团长问,“二少爷三少爷呢?” “挑了,一并扔过去。” “是。” “那需要安排人手去照顾吗?” “留他们一口气。” “好。” 骑士团长明白了意思,能安排人,但不必跟现在一般照顾,活着就好。 “不,不父亲,您不能这么做,我们可是您亲儿子,您不能这么对我们。” 白桑跟另外两个少爷大喊,一个哭得比一个惨,满脸泪痕。 白衍没搭理他们,脱掉手中沾血的白手套扔地上,拿过骑士团长手上的手机就走出阴暗潮湿的房间。 “白衍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配为人父。” 白桑知道求饶不管用了,冲着白衍后背愤怒大吼。 “同样都是你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眼里只有白念那小子,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贺欣生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生的你就区别对待?” “我不服,我白桑不服,放开出去,放我出去……” 白桑猩红着双眼挣扎嘶吼,椅腿砸着地面发出噔噔噔响。 “大少爷,我们伯爵大人何时区别对待?”骑士团长寒着声音转身质问白桑,“我们伯爵大人从没有偏袒过你们任何一人。” “哈哈哈没有偏袒,你他妈当我瞎了,白念要不是你们放水他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