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必须得他本人亲自前往卫戍大营,才能将人调来。 莲宝斟酌再三,交代众人好好守着此处,万万低调不可操之过急,临行前欲言又止。 有人福至心灵:“大人是想让我们照看那小娘子吧,放心,吃了小娘子那么多鸡蛋,大人不说我们也知怎么办。” “那可不,小娘子可是大人的人,咱们自会护着。” 一群人跟着起哄。 莲宝只笑斥了句:“莫辱没姑娘的名声。” 便没有再否认什么,他心中有了些想法,只等回来便问问她。 最后莲宝郑重交代众人要小心谨慎,挑了两人相随护卫,这才离去。 此后几日,莲宝带着两个护卫星夜兼程赶往最近的卫戍营地,掏出印信相合,接着快马加鞭带着百余精兵赶回。 途中略有波折,不过终究是顺利调来了人马。 回到镇子外几里地时已是黄昏,莲宝思虑是直杀过去,还是等到夜里趁其不备奇袭。 却在这时,有人身负重伤从镇子内逃出来,一头撞在了人群面前,仿佛后面有人追杀。 众人纷纷拔刀戒备,莲宝目光看去,面色骤变,那是内卫司的人,名唤大毛。 他翻身下马将人扶起:“大毛,发生了何事?” 重伤的人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莲宝,立即激动地说:“大人,快去救兄弟们,还有芍药姑娘。” 莲宝又是一惊:“她怎么了?” 大毛喘着粗气道:“您离开这几日,芍药姑娘被她爹娘卖给一淫虫做妾,今日便是抬妾的日子,眼见您还不回,兄弟们怕来不及便出手相救,不料露了端倪。 ” 他们其中几人去前往搅和酒宴,被那姓钱的看出了问题。 钱爷假意当和事老哄骗他们喝酒,他们救人心切之下着了道,被迷晕关起来,大毛也在其中。 等留守的兄弟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芍药家和租的宅子周围被钱爷的走狗团团包围。 钱爷有人质在手,留守的兄弟投鼠忌器,加之对方人多,最后不敌被擒。 大毛是被芍药所救,芍药趁人不备时去关押的地方把他们弄醒放出来,但最后还是被钱爷的人发现了。 大毛奋力厮杀,身受重伤才能出来,而芍药和其他兄弟全都被抓了。 “大人,您快去救人。”大毛说完最后一句,眼白一番彻底晕了过去。 莲宝把大毛交给身旁的人:“照顾好他。” 他起身看向镇子,周身杀气腾腾,轻轻吐出两个字:“封城!” 镇子内的一间大宅子里。 钱爷看着眼前的人叹气:“芍药啊芍药,我待你家不薄吧,怎为了那几个外人和我作对?” 芍药身着粉色嫁衣,被五花大绑押着,闻言低头不语。 钱爷伸手去挑下巴,芍药倔强躲开。 钱爷呵呵笑道:“还挺倔。”说着用力钳住芍药下巴抬起。 他一边端详一边轻佻地说:“啧啧啧,你这丫头有这好模样好身段,往日偏偏藏着。瞧瞧这小模样再配上这身倔劲,够味儿,纳给那淫虫的确可惜了。” 他尊尊诱导:“不如告诉我,你那小相好是什么人,打哪来,如今在何处,说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芍药直视钱爷:“我爹娘把我纳给那淫虫做妾,是你的手笔吧?” 钱爷不由啧啧称赞:“哟,还挺聪明,不如此怎么会钓出这么些个人呢?就是可惜啊,你那小相好不知所踪,不然便能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钱爷没耐心了,阴狠地将人放开,转身道:“擒住那些人呢,通通大刑伺候好好审着,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觊觎我钱爷的东西!” 也怪莲宝等人装得实在太像绿林中人,钱爷只以为是黑吃黑,便没打算逃走,而是有恃无恐想把莲宝一锅端了。 更怪钱爷太自负,郭家倒台后,他带着人藏得很好,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便以为安全了,警惕性比当初放松了许多。 当有人禀报,城门被封,一大群精兵朝这里奔袭而来时,钱爷惊得打碎了手上的茶盏。 他面色大变:“糟了,是朝廷的人!” 钱爷脸上时常挂的那抹笑容,终于消失殆尽,慌里慌张开始让人收拾撤退。 可城门都被封了,他们又能逃到哪去。 钱爷心一横,下令让兄弟化整为零,分散到各家各户去,哪户人家敢多嘴当场宰杀。 一群匪徒抄着家伙当即四散开去。 钱爷心知自己太过打眼,想逃过去恐怕很难,便带着几个人,押着芍药准备先找地方躲藏起来,若躲不过去再用芍药的命换挑生路。 被押着的芍药恶狠狠呸了一声:“你们逃不了了,束手就擒吧。” 钱爷一巴掌打在她的脸蛋上:“贱人,若我逃不了,第一个宰了你。” 他将芍药嘴巴堵住,扯着人的肩膀对左右道:“走!” 不料刚出去的匪徒很快又涌了回来,一大群人惊慌失措往回跑,场面一片混乱。 有几人跑得一马当先,大喊:“钱爷,来不及了,官兵把巷道都包围了,我们出不去,怎么办?!” 还有